說幹就幹。
南宮嶠靠著一棵樹,假裝毒發,捂著胸口咳了幾聲,然後頭一歪,“暈”過去了。
咳嗽聲引得前面的沈雲清和胡然都回過頭看了一眼。
就見剛剛還好好的南宮嶠,這會已經順著樹幹緩慢往下倒。
胡然搶先一步,上前扶住了南宮嶠。
其實沈雲清根本沒打算去扶南宮嶠,他有屬下在這裡,輪不到她一個小農女越俎代庖。
“他怎麼了?”為了表達關心,沈雲清還是問了一句。
胡然看了看已經站在五米開外的大狗熊,心下了然道:“沒事,我們大將軍害怕動物,可能見著大狗熊,一下給驚著了,緩緩就好了。”
繼續裝暈的南宮嶠,心中有一百個念頭,想當場給胡然軍法處置!
心道:我好不容易裝暈維持的面子,你一下全給說出去了,以後我大將軍的威嚴還有沒有了?
我不要面子的嗎?
偏偏胡然自認為自己很聰明,還上手去掐南宮嶠的人中,掐了許久,見人還沒有要轉醒的跡象,喃喃道:“不應該啊,以往在軍營,將軍見著大一點的動物,暈了,基本掐幾次就好。”
南宮嶠: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同樣的,你永遠無法掐醒一個裝暈的人!
沈雲清見狀,走上前湊近看了看,隨後像是想到什麼,藉著揹簍的掩護,從空間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綠色玻璃瓶一樣的東西。
那個玻璃瓶只有大拇指大小,裡面裝著綠油油的液體。
沈雲清擰開瓶蓋,倒了幾滴在南宮嶠的鼻子下方。
“掐人中哪有這個管用!”
南宮嶠本想死活不醒的,結果聞著這刺鼻的味道,瞬間燻的眼淚都出來了。
再吸一口,直衝頭頂,瞬間清醒了。
“咳咳咳咳”南宮嶠不停的咳,想將這些氣味咳出身體。
“什麼味道?”
沈雲清見他醒了,將瓶蓋蓋好,收進了口袋裡,笑道:“好東西,提神醒腦有它就夠了。”
胡然又一次見識了沈雲清的本事,對她越來越佩服了,他笑道:“清姑娘真是有本事,什麼寶貝都有,能不能給我一瓶,下次我家將軍暈了有這個就行了。”
他早就打聽清楚大將軍的一些生活習慣,才會對南宮嶠的一些突發狀況瞭如指掌。
“……”南宮嶠白了胡然一眼:“我不需要,你自己留著吧!”
胡然訕笑一聲:“如果清姑娘捨得,屬下當然想要一瓶。”
“拿著!”沈雲清將用了一點的風油精丟給胡然,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空間裡要多少有多少。
這個對山林裡的蚊蟲叮咬都有效!
胡然:“多謝清姑娘,嘿嘿,好東西!”
前面,雲嬌見著小白,已經親暱地摟著它的脖子,嘰嘰哇哇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而小白也啊嗚啊嗚地回應著雲嬌。
南宮嶠看著奇怪,又不敢多看狗熊,看一眼迴避一眼。
“雲嬌在和它打招呼。”沈雲清向南宮嶠解釋:“抱歉,事先沒考慮到大將軍,讓將軍受驚了。”
南宮嶠:“無礙!”
“什麼?他們竟然敢這麼說我姐姐?”雲嬌聲調高了幾倍,衝著前方虛空的地方嚷嚷。
說罷,就蹬著兩條小短腿,想要爬上小白的背。
這幾天天天蹲在三嬸的揹簍裡,腳都要蹲廢了,還是坐熊的背上舒服,毛茸茸的,超級暖和。
沈雲清被她的喊聲吸引過來,她將剛要坐穩的雲嬌拉下來,“怎麼了?什麼事惹我們雲嬌發脾氣了?”
雲嬌只得將小白說的話,轉述了一遍,將村民在山洞裡說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