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劇毒!看那些老頭言之鑿鑿的樣子,還真有不少人相信了。不過,如果那真是尿,那麼魔王每次小便一定都很痛苦,那黑油可是非常粘稠的。
後來又有人說這是魔物吃了人,由於吃太多了,導致消化不良,內分泌失調,於是他就吐啊吐啊,瀉啊瀉啊,瀉了個底朝天,然後呢,他們瀉出來的東西,久而久之,就成為了黑油,可以說,黑油就是魔族吃人的證據呀!
於是又有人問: “那麼為什麼沙漠裡這種黑油如此的多?綿延千里之遠?”
這卻是一大破綻,那位編故事的人急了,誰知他人急生智: “這就叫做一瀉千里呀!”
那馬背所馱的黑油還好解釋,那駱駝所載的,可真就弄不懂了,明明是幾個水袋子,開啟之後卻盡是些灰黃的粉末,完全搞不懂這些是做什麼用的東西。現在,眾人對聖子的感覺很難說明白,他實在讓人摸不透,什麼戰場規則,什麼作戰經驗,於他完全無效。
他的戰法只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可是亂則亂耳,確總是亂在刀刃上,幾下亂招便讓形勢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明明是重創了魔族,卻又將大軍拉到了城門虎口,將佔了人類半數的隊伍置於魔族的夾擊之中,真可說是一招敗筆。
吳虛皺著眉看著眾人忙上忙下,心下不安,難道說,帶了一些黑油,一些灰黃的粉末就能夠轉變劣勢嗎?看樣子,笑寒還挺自信,他居然讓大部分人去守城牆那一邊,只留少數人在這邊防守魔族真正的大軍。
吳虛細看笑寒,此時他臉上居然沒有一絲表情,以吳虛的閱歷,竟是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吳虛心下大驚……聖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遠處傳來了魔族的怒吼,吳虛一驚,現在面對了無數魔族的攻擊,自己還分心察看聖子,實在該打。但是話說回來,現在,人類的未來似乎全系在這位聖子身上了,那就是說……不知不覺,聖子卻成為了整個隊伍的核心領袖,奇怪的是,在這裡,卻沒有任何一個士兵是他的原屬手下。
真是太奇怪了,這位聖子究竟是……吳虛趕緊搖搖頭,還是不要想這個了,當他在沙城宮中揭露大主管殺兄的陰謀時,就已經可以看出他的厲害,現在卻不該考慮他。如今事到臨頭,這一仗,究竟應該怎麼打?
最後,吳虛得出一個結論,不知不覺間,指揮權已經到了聖子手裡,因此,一切還得看這個聖子的。
笑寒將七匹狼的火狼和森林狼留下的用意大家都明白,他想借著火牆的威力擋住魔族。不過,前後是火,還有那麼多的魔族,只是一道小小的火牆,真的能擋的住嗎?他們心中沒底。
笑寒屢出奇招,說不定真能讓他將魔族給擋住了吧。
“大家退!”兵士們剛把水袋中的黑油和灰黃的粉末分別放入溝中,笑寒便令隊伍退離,嚴令退至超過二十步的距離。可是,若需要嚴守鴻溝,那麼這距離未免退得太遠了吧?
笑寒考慮了一下,下令道: “不行,大家再退五十步!”想不到還要再退,難道不是要守住鴻溝嗎?那麼一來豈不是無險可守?雖然那只是兩道不起眼的鴻溝,但也能給人一些安慰吧。
眾戰士和將官只知聽令,整個意識卻全在雲裡霧裡,退也退得稀裡糊塗,無險可守,這仗該怎麼打呀?
“這位放木頭的大哥,貴姓呀?”笑寒問森林狼道。
森林狼回答: “我……叫我森林狼就是。”
笑寒打了個哈哈,轉向火狼: “那麼這位……”
“我是七匹狼的火狼。”火狼很得體地鞠了個躬,說道: “您好,聖子。”
笑寒忙回了一躬: “您好,您好,現在大家同坐一條船,該同舟共濟對吧?哈哈,其實是這樣的,我有一計,需要二位大哥的幫忙,一會二位聽我所的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