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李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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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接到訊息的李總管也趕忙往“輕雲宮”走去。
有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侍衛們怎麼隨隨便便放不明人士進宮呢?
棲蘭來的和親新娘!?
誰不知道棲蘭來的新娘只有明皇妃一人而已,什麼時候又多了一位?
李總管叨唸著,可腳步也未停,直奔輕雲宮。
“大皇子、大皇子。”他喊的是已退位的玄聿。
“進來吧!”
“是。”李總管必恭必敬的走進去,看見大皇子及皇妃正面對面而坐,檀木几上還擺著棋盤,顯然正在對弈。“大皇子、皇妃萬福。”
“有事嗎?”玄聿手中拿著黑子,兩眼盯著棋盤,頭也不抬地問道。
“稟大皇子,棲蘭獻來的和親新娘已經在‘嬌妍宮’門口候著。”李總管回答,眼睛還瞥向皇妃娘娘。
“哦!已經來了。”玄聿收起黑子,打算起身前去嬌妍宮。
段明月跟著站了起來,腦中只有一片空白。
玄聿要納新妾?而且來人還是她的同鄉?
“等等,什麼和親新娘?你不是說只愛月兒一人嗎?”
玄聿笑了笑,“是啊!”說著,他一把摟過她,啄了她一口。
李總管則垂下頭,當作沒瞧見。
“那她是誰?”段明月嘟起嘴問,沒想到玄聿是這種人!她才為他生下孩子,他就變心了。不待他的回答,她便心傷地說,“怪不得出宮遊山玩水的行程全延後了,原來就是要等她哦!”
“小醋桶,你誤會了,她是我替玄禺找的新娘。”點了點她的俏鼻,玄聿又說,“你不是嚷著要替玄禺找個妃子嗎?這不就來了!”
“是這樣呀!可你不是說玄禺不近女色嗎?”她還是疑惑,若是不近女色,還有可能在後宮納了一群“花”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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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棲蘭王選的姑娘沒把握嗎?你忘了,你也是棲蘭王指給我的;再說,這個姑娘和你是同鄉,也可以陪你解解悶啊!”
“玄聿,你對我真好。”段明月抓著他的手臂,將頭倚在他的臂上。
李總管又趕忙低下頭去,暗嘀咕了聲,大皇子他們到底還要親熱多久啊?該不會忘了他還在這邊吧?
“那當然嘍!你這麼愛吃醋,我不小心討好你,行嗎?”玄聿沒忘了正事,擁著段明月走向嬌妍宮。
“愛吃醋還不是同你學的。”段明月怪起他來了,兩人漸行漸遠……
李總管才收起心神,大著膽子抬頭一看——
咦?怎麼人都走了?
居然真的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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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偕來到嬌妍宮,宮中的侍衛見到馬上跪下行禮,棲蘭來的使者只是屈身行禮。
“大皇子、皇妃萬福。”
“都起來吧!”玄聿示意,夫妻兩人的目光全盯在由婢女攙扶的新娘身上。
段明月喜孜孜的上前,“你是鍾玉琴吧?”
方才在來的路途中,玄聿已經同她解釋過,是以她明白來的新娘是昔日父親的同僚鍾丞相之女。
鍾玉琴?她不是啊!程如茵下意識的搖頭。
一旁的媒婆見狀,機伶的對段明月說:“這位是皇妃是吧?我們家小姐生了一場大病,現下腦子還混混沌沌的,連自個兒的名字都忘了。對,她是鍾玉琴沒錯。”
“我不是,我是程如茵。”她還沒病得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父母為她取的名字視她為賤草,這是怎樣想志都忘不掉的羞辱啊!
“程如茵?”玄聿和段明月對望一眼。這是怎麼回事?
媒婆一見他們起了疑心,趁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