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要我殺了你就沒事了?”他目光沉寂得俯視著餘時中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膚上佈滿各種青青紫紫的瘀痕,無數次得驗證了他的下流及殘忍。
杜孝之見他半趴在他的大腿邊,眼波迷離,眼角兒都是撩人的疲態,腰際露出一小塊姣好的弧度,濃麗的眉眼早被他哭得一蹋糊塗,卻渾身散發著青年想甩都甩不掉的媚惑。
杜孝之猛然伸手鉗住他的下巴,把他整張失措的表情都狠狠揉進掌心:“我不是高秀明,也不是別的男人,別以為撒撒嬌就吃定我了。”
“什麼、”餘時中被杜孝之這番話繞糊塗了,什麼撒嬌,他什麼時候跟杜孝之撒過嬌了?
☆、一四二(修過版本)
他氣的眼前發暈,腦海嗡嗡作響,什麼叫作別的男人?為什麼他就一定得對男人撒嬌了?他才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是!是杜孝之逼他變成這樣的,他明明就是個男生,為什麼要被當成女人,為什麼?
杜孝之不給他喘氣的空間,旋即無情得打破他對男人最後一點可笑的懸念。
“你說對了,我會幹死你,幹到你求死不能,除了求饒外說不出任何話,直到你心甘情願張開腿求我幹你,這樣你還有多餘的心思想別的事?別傻了,整天就只知道想著怎麼背著我去找高秀明,嗯?還成天到晚跟我扯一堆什麼東西,結果都是藉口去找別的男人。”
餘時中臉色死白,全身顫抖到幾乎快抽蓄,他不懂,為什麼有人能夠用無動於衷的口吻說出這些比魔鬼還要令人髮指的話。
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離開杜孝之,他要逃跑,跑到杜孝之抓不到他的地方。
“……什、什麼叫作、別的男人?”
“除了我以外都是別的男人。”
餘時中更加負氣,脫口罵道:“除了你以外,我還能找什麼男人?”
杜孝之聽了卻沒有比較高興:“是誰成天到晚藉口張泉去找萬成的?”
餘時中面色死白,連唯一不是白色的嘴唇都快被他咬出慘淡的紫色:“為、為什麼不能找他,他、他是我朋友。”
“朋友?”杜孝之連笑容都省了:“你的朋友都能隨便親你碰你嗎?還是說只要是男人,對你好一點就可以隨便他們玩?”
“萬成哥他……”餘時中被堵得語塞,這句話的邏輯亂七八糟,他卻找不到反駁的切口,杜先生不也是隨便親他碰他嗎,他講這是什麼話?
杜孝之眯起眼睛瞟了他一眼,似乎在輕蔑他的可笑,表情冷漠得恐怖:“你真的以為他什麼事都沒在做,每天閒在他家擺闊氣,不問家業,淡泊名利是吧,你以為你很瞭解他嗎?真要說起來,就算他真的只是個沒用的二世祖好了,他一個權勢滔天的富少爺,跟你交的是哪門子的朋友啊,嗯?”
“你蠢得去向高秀明搖尾巴就算了,萬成那種人打的什麼主意你會不曉得?還是你就喜歡這樣,把所有人都迷得暈頭轉向,整天圍在你面前打轉你就開心了?”
餘時中被罵得眼暈,但萬成他:“他、他打的、什麼主意……”他絞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瞪向竟敢大言不慚的男人:“不就跟你一樣嗎?”
杜孝之居高臨下得看著他,眼神中夾雜著陰鬱的暗流,還有餘時中看不懂的情緒,他本能得又想逃跑,卻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得看著嗜血的猛獸,緩緩湊近他脆弱的頸側。
男人這樣對他說:“說對了,我早就被你迷惑得是非不分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餘時中的意識瞬間閃白,滿腦子都是這句話帶來的衝擊。
杜孝之流連在餘時中白嫩的脖頸間,突然惡狠狠得咬了一口,青年立刻吃痛出聲,杜孝之被推開了也不惱,他把玩著青年惶恐不安的表情,寒聲道:“真想把你吃掉,一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