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讓杜孝之進入自己,在沒有任潤滑措施之下,一整晚承受殘酷而沒有人性的凌虐之後,杜孝之似乎又重新找回暴力的床上樂趣,就像回到最一開始簽下合約的時候,每日不間斷得承受男人的施暴。
餘時中有意識的時後,才知道自己一直被關在套房的臥室裡,其他時間不是被弓雖。暴,就是昏過去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要集中意識是這麼費勁的事情,他的時間像是連同尊嚴和生存的價值,一起被阻擋在那扇緊閉的門扉之外,徒留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被關在黑色的箱子裡任意蹂躪。
餘時中半掀開浮腫的眼廉,哪裡是什麼黑色的箱子,他一直以來都被困在由那個男人主宰的四方床上。
“你停下來了,嘴巴張開。”
餘時中迷迷糊糊感覺有兩根手指撬開他的雙唇,緊接著一根火熱粗燙的硬器就對準他微啟的小嘴,長驅直入頂到喉嚨的最深處,沒有預留緩衝的空間,就繼續往柔軟溼濘的地方鑽,一搗一鼓得衝刺緊緻狹小的嗓子眼,粗挺緩慢得來回重擊脆弱的腔室,似乎在尋找那層可以捅破的膜。
“唔、恩……恩、恩”
口腔被撐到臨界,乾澀的嗓子被桶成篩子,唾液沿著痠麻的下頷隨著男人粗重的律動一汩汩流出來,餘時中完全控制不住失聲痛哭的衝動,但口中的硬物只允許他發出無異議的呻吟和啜泣。
他全身上下都是瘀痕造成的失重感,下半身完全沒有知覺,只有冰冷又黏稠的液體滑過大腿根部帶來噁心的流動。
“爽嗎?”杜孝之用手指滑過他的背脊,每一個輕微的肌膚接觸都宛如萬箭穿心。
“咬得那麼緊,是想讓我一輩子化在你的嘴裡嗎?松一點,不然我怎麼再插更進去?”
“唔……”杜孝之沒有打算聽到回答,他扣緊餘時中的後腦勺往更深的地方壓,果然滿意得聽到痛苦的呻吟。
那痛苦的聲音夾帶著餘時中自己都不知道的黏膩和媚意,漂亮的身體就著剛受寵完的姿勢,跪趴在男人的腿間,臀部高高的翹起,露出紅腫的地方和裡頭剛從男人身上吐出來,正汩汩流溢的白濁。
青年已經被幹到魂不守舍,俊俏的臉蛋暈染不正常的豔色,空洞的眼底朦朧不清,泛著楚楚可憐的淚光,鮮紅的舌頭從癱軟蠕動的小嘴伸出來孱弱又嫵媚得糾纏、擦洗在自己火燙的硬物上。
杜孝之手指滑過尾椎,插進微張著嘴不斷髮出溼濘得邀請他的小穴,一進入那溼熱的雨地,男人立刻按耐不住得淺淺抽動。
趴在床單上的青年狠狠抽蓄一下,杜孝之抽出自己硬物,看到牽纏成絲的津液依依不捨得勾著自己的東西,又忍不住猛然頂回去。
再抽出來的時候,餘時中已經微微翻出白眼。
杜孝之為之動容,愛憐得撫摸餘時中的後頸,手指抽動的動作卻更快更劇烈。餘時中焦躁難耐得吐出小貓一般的嚶嚀,這副承受過度的身體早就敏感得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挑逗。
所以的快意都變成痛苦,餘時中不知道怎麼排解,只能下意識說出被男人訓練出來的口頭禪:“給我,求求你,給我好不好……”
撩撥他的男人不為所動,餘時中泣不成聲:“拜託,幹我,快點幹我、啊……哈、恩……”
他連意識都沒辦法控制,更何況是自尊或是廉恥,餘時中只期盼失去意識的一刻快點來臨,好逃離永無止盡的暴力和黑暗。
餘時中感覺自己徹底從錐心刺骨的夢魘中醒過來,已經過了快兩週。
他養完傷,還是待在杜孝之這間高階公寓住下來,反正屋主也不在,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沒有地方可以去。
餘時中一直到連續好幾天沒看到杜孝之後,才從張泉口中得知他出國了。華志勤也叫他不用去公司,他的身體狀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