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惜並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同時這些人也奇怪,紫晨村本是一個小村落,哪來的這麼有財的族長?他們也沒聽說那裡出過什麼大人物,也沒聽說有什麼大人物從那裡經過啊。
坐在車上反正無事,職業病就又犯了,指著車上第二位婦人說道:“你每天夜裡是不是總覺得心口疼?”
一路下來,車上的每一個人茶惜都給診治過了,就算沒病的,茶惜也教上一些益壽良方,如果照做,沒有意外的情況下,多活個幾年自然不成問題。
茶惜做這些自然也不是做白工,她和青華都不能繼續露宿,所以燕西村就是他們必須爭取的住宿地點。
而後想去紫晨村,自然也是少不了路費和人手的。這些都是需要從燕西村裡掐掙出來。牛車上的作為不過是一個引子。
果然如茶惜所想,她一到燕西村不久,村子裡聽說茶惜的醫術不錯,紛紛過來看病。誰讓這年頭大夫少呢,物以希為貴,哪怕一些名不見經轉的小大夫都能混的有聲有色,更何況是茶惜這個有真材實學的人?
原本抱著看熱鬧的心思來的人,在茶惜一言道破病情,又三言兩語道出病源後,再也沒人經對茶惜起輕視之心了。診金自然是不少,性慢病人在茶惜施針之後,也有好轉。病輕者當場就會好轉。
茶惜在這裡診治三人,收入頗豐,走到下一個村子自然不難。
早就有人聽說茶惜這裡需要人手送她去紫晨村,有不少人過來詢問工錢。有外快誰不想多掙點貼補家用?而且茶惜人好,又好說話,出手也是大方。在燕西三天,那些孩子自然也得到不少好處。怎麼看都是一份優差,村子裡不忙的人,都想參加一份。
但是茶惜卻用不了那麼多人,一個就足夠了。有一個叫王五的人,心思不錯,知道多少人家前去詢問,茶惜都是隻說會考慮,知道茶惜對孩子多有關愛,就讓自家侄子前去提。
果然,在第五天的時候,茶惜在夜裡讓自家侄子通知,明天早上出!到了地方之後可爭得二十四兩銀子。
金銀在什麼時候都可以當做貨幣使用,它本身就存在著價值。茶惜很久沒出來買過東西,但是她估計,這些錢兩已經不少了。
這些何止不少,要不然那些人也不會為了這一份美差爭破頭了。
雖然不是寒冬,但是清晨還是有些許的涼意,茶惜和青華兩個人都些迷糊,裹著厚衣瑟瑟抖。
青華指著茶惜笑道:“小姐,您也是屬蛇的嗎?”
茶惜白了青華一眼,“少在那裡不懂事,我怕冷不行啊!”
坐到車上,讓王五趕車,這個時候天還沒亮呢。兩個人上了車,蓋上厚厚的被子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王五回頭看了他們好幾次,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兩個像是兩隻肥羊!小心收起內心的貪婪,王五繼續趕著車。
日上三杆,茶惜和青華才從厚棉被裡冒出頭來,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王叔,現在什麼時辰了?到什麼地方了?”
“再往前走半天,大概在天黑之前就能到高家村了,小姐要在那裡停留幾天嗎?”
因為青華喜歡叫茶惜“小姐”,其他人也就跟著這樣叫了,當然叫茶惜為“惜兒”的也不在少數。
茶惜看看天色,已經快到中午了,都怪他們起得太早,因為沒有了修為,抵抗力就不那麼大了,所以才會覺得特別怕冷。凍僵的身體現在才暖和一些。“停吧,改裝一下牛車,凍死人了。”
如此嬌生慣養的小姐,王五還是第一次看到呢,不過茶惜賺錢的本事王五可是看清了。
因為他跟在茶惜身邊,所以一直看著茶惜收診金,茶惜收的並不多一人一兩銀子即可。雖然不多,但是村子裡至少有上百人到千人,這些人裡面八成都有些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