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吹自擂,呂安如下意識伸手去揪帽子的厚臉皮。帽子也和她打鬧習慣了,本能扭身閃過,忘記自己身子早變大數倍。
盛冥眼疾手快地摟住呂安如腰,把她護在懷裡,轉身手捏法訣,背朝甩來的大尾巴。
帽子讓風包裹住,被推出兩米遠。
待尾巴落地蕩起小碎石,帽子和呂安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玩過頭了。
對望眼,再一起看看盛冥變難看的臉色,不約而同的保持統一動作,用手和爪掩嘴偷笑。
淺笑幾聲,雙手抓住盛冥胳膊,把他身子翻轉過來,檢視他後背是否被尾巴掃到。
確定無傷後,呂安如翻臉不認龍,咬準帽子給自己和盛冥造成嚴重的精神創傷。
雙腿一蹦跳到帽子身上,反拿銀滄敲打他脊背。鷹頭劍柄打在硬邦邦的黑鱗上,發出冗長的砰砰聲。
帽子將嘴抿成一條直線,默默忍受嬌小人兒的恣意妄為。
他們像極了父親和年幼的女兒,女兒走累了,騎在父親脖子上,兩手揪著父親頭髮大喊駕駕。父親再有情緒也得憋著,誰讓他怕亂動摔著女兒呢。
一行人繞過層層疊疊的碎石路,鑽進吳昊他們臨時挖出的地道。艱難爬行十多分鐘,終於爬出地道,抵達量子傳送機旁與寧光會合。
寧光這裡情況比研究室慘多了,研究室將最後的應急電用完,寧光組員四周沒一點亮燈,全靠布朗特的稀薄光法照明。
大夥圍坐成圈,把南柯扔在圈中心位置。
南柯本來就半人半獸了,頭上還貼滿黃符,呂安如乍看有種誤入夏國港臺殭屍片之感。
寧光隊伍人們首次見到虎翼獸和帽子原形,詫異程度不比她低。
廖狼錯以為他們被兩隻巨型怪物挾持,給呂安如打個‘注意躲藏’的暗示,端起重炮瞄準看起來兇點的帽子,準備先將他拿下。
呂安如一步跨到帽子前方,張開雙臂做出保護樣子,解釋:“小冥用馴化符控制住他們了。”
帽子瞪著悄咪湊過來的蓮花,煩躁低下頭,任由蓮花把裝模作樣的黃符貼在他頭上,再用翅膀掩護蓮花退入人群。
吳昊和生美娜等人走得比較早,光看到帽子躺在手術床上,預設帶入呂安如的解釋。當自己走後,盛冥和呂安如又把帽子馴服了。
有寧光在,生美娜時刻抓住能表現優點的機會,自覺充當證人給大家解釋一番,孟夢在旁繪聲繪色的補充描述。
兩人配合之下,活脫脫把闖關過程講成精彩的探險小說,給寧光隊伍組員們聽得一愣一愣。
尤其當聽完虎翼獸三番兩次幫忙拆毀地面後,紛紛露出羨慕的神色。
布朗特實在有點繃不住了,與身邊戴啟陽抒發感慨:“早知道佯裝記者參觀時候,我也瞄好只變異動物收入麾下。”
戴啟陽痴痴凝望虎翼獸,砸吧下嘴,咽咽渴望的口水,殘忍揭露事實:“你覺得自己能從社長那要來馴化符嗎?”
打擊對方的同時順便打擊自己,很怕自己會起貪念,把四月的貂兔偷走。大的撈不到,小的好歹能意淫下啊。
四月宛若擁有讀心術,也可能讓戴啟陽迷戀的目光盯久了,自動提起警覺,小心翼翼摟緊懷裡貂兔,起身坐到遠點的地方。
“騰蛇沒來找南柯嗎?”呂安如打斷眾人閒聊。
“騰蛇是誰?組長,我們怎麼出去啊?”
客家老三脫口發出靈魂拷問,緊接著頭被大哥重重拍把,甩去個兇惡的斜視,示意‘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客家老大給領導們挨個道聲歉,恭敬說:“您們聊。”他
早教育過自家弟弟,大佬面前多聽少bb,關鍵時刻弟弟總給他掉鏈子,真是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