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是正常男人，我們早訂過婚了。乖點哦，我來給你講解照片裡更細節的地方。”
感受到對方的身體變化，呂安如腦子木訥僵住，再傻也明白不作死繼續扭動身子了。
木偶般呆愣在原地，聽寧光柔聲說道：“注意照片裡這個格鬥社成員的腳下，有灘綠色液體，它就是恐鶴雞射出的198z腐蝕完遺留產物。你瞧我方人踩在上面，不會被傷害，尹伊研究出對應防護服了。”
“必須穿防護服才不會被傷害吧？”呂安如板起臉色問，“此類防護服通常製作成本非常高，不可能量產，手無縛雞之力的平頭老百姓根本買不起。”
寧光‘嗯’聲，如實回答：“我們早把平頭老百姓轉移走了，198z在空氣存活的時間只有6小時。每次交戰完，我們會給它蓋上阻隔膜。”
呂安如從回答中聽到很怪的停頓，在6小時這裡。她懷疑時間遠比6小時多，傷害也遠比描述嚴重。在照片裡她看到很多攜帶假肢的學院成員們，想必與198z的腐蝕程度脫不了關係，盛冥的腿極大可能也是拜198z所賜。
將懷疑藏於心底，再問另個在意的點：“尹社長叛變了？”
“是的。”
寧光沉沉應聲，簡單兩字似乎包含了無數化不開的陰鬱。
他並不願多聊，繞開了話題：“走吧，莪帶你去看有你的照片。”
“好啊。”
呂安如甜甜答應完，趁機抽回手。
不知為何望著寧光在前帶路的背影，她隱約覺得對方肩頭微微塌了點。
兩人參觀她一眾激戰遠景照片，乘坐電梯抵達9樓，在格鬥社專屬紀念中找到一張有她側面的近景記錄照片。
她安靜端詳著照片裡的自己，熟悉且陌生。她扎著高高的馬尾辮，手握滴血的銀滄，剛斬殺完諸多怪異怪物。
最吸引她的地方在於有隻腦獸端跟在她身後，她全心凝視前方，並未防備後方。
她放心端跟隨通常分為兩種情況：一、她沒注意到端的到來，二、端在大戰中選擇幫月翔。
無法判斷到底是哪種，但她能確定一點，端出現在照片裡很詭異，正是她要找的詭異。
手抬起觸碰在端身上，觸電般的感覺流過全身。
腦中浮現出蒼老悠遠的聲音：“你能找到這裡，證明你如勾陳所說心性尚算堅強。給你兩次機會吧，回答對了，我送你回到你想去的地方。”
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有門了。
呂安如按耐住心中的喜悅，鄭重其事點頭，問題隨之而來：“你猜我要問什麼？”
差點頭杵到地上，在心裡暗罵，端這玩意好惡趣味啊，玩搞繞口令呢？
好想回句調侃：‘你猜我猜不猜。’
搖頭晃走腦子冒出的對應調侃答案，雙唇微啟才吐出一個字：“我，”
腦子聲音宣佈失敗：“答錯了，你還有一次回答機會，十天後找到我，重新告訴我答案。”
“誒，別走啊。”
呂安如匆忙挽留，做出擦玻璃動作，雙手反覆撫摸照片上的玻璃罩。
魔怔般給玻璃擦得纖塵不染，可惜腦中再無回話。
合理懷疑南柯設定的變態錯誤懲罰機制出自端，只殘酷的容許錯一次。
“丫頭！”
終於在五分鐘後，寧光不忍看她繼續犯傻，抱住她腰給她拉離照片前。
兩人坐在休息凳子上，呂安如撕開一包薯片，報復性抓了大把塞進嘴裡，有奮鬥目標了，她該好好慶祝下才對。
吃光薯片，再撕開巧克力棒，咬成幾節塞進嘴裡，嘎嘣脆地咀嚼著。
報復性吃東西無意外迎來噎住的結果，手拍拍鎖骨中間，等了半天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