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女兒,你就不忍說她重話了啊!”
呂安如惡寒地抖抖身子,抬手扇扇嘴前空氣,從粉包拿出香口噴,貼心遞上。
“裴島長日理萬機,忙得早上忘記刷牙了吧。趕緊用用,蜜桃味的香氣甜而不膩,好聞不刺鼻。”
裴喜登臉上撒嬌之色一下消失了,怒目而視著呂安如手中粉色小盒。
思索一下,似想到傷害性最高的話,陰陽怪氣譏諷道:“喲,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被夏國趕來出來了,各地掛滿你的通緝令。都這樣了,還殷切巴結夏國呢?”
“裴裴,別說了。”
“住口!”
龍淵和寧光一起制止。
呂安如抿平雙唇,站起身大步跨到裴喜登面前。
她身高剛到裴喜登胸口位置,需要仰起頭才能完成簡單的對視,但她眼中溢滿堅定之色,用鏗鏘有力的聲音反駁。
“你弄錯了一件事,國家不屬於某君主,它屬於世代生活在那片領土上的人民。我恨漩天老狗,但我深愛著生我養我的土地,愛著願意永遠支援我的親朋。我必須回到那片土地,阻止生靈塗炭的悲劇發生。”
啪啪啪——
蓮花和艾拉率先從呂安如強大的氣場中清醒過來,賣力鼓掌,緊接著孟夢抬起雙手迎合。
一時間,會客廳掌聲雷動。
裴喜登讓臊得臉頰通紅,卻說不出反駁之話。連他最要好的朋友龍淵,同在為肺腑之言而鼓掌。
“裴喜登,你鬆開手,別一天膩歪在我兒子身邊,我還想抱孫子呢。”
老島主拄著純金柺杖走來,發出中氣十足的呵斥。
裴喜登如同受氣媳婦般委屈哼唧,沒換來龍淵的同情,無聲退到人群中。
護衛們搬出老島主的純金王座,王座本來專屬於歷代島主,象徵著權柄與榮耀。但老人家死活非要搬過來,孟夢心善同意了。
老島主威風地坐入王座裡,習慣性向身子右邊握去,結果發現純金權杖不在,端著氣場洩了大半,乾脆怎麼舒服怎麼來。
半癱樣靠在其中,單手拖住頭,問呂安如:“聽說你要擁護小光另起爐灶,拉攏別國當同盟?”
“是的,您願不願意加入啊?”
呂安如弓下身子,彎起眼眸,用天真無邪的口吻問道。
“這事嘛……”
老島主故意提起懸念,眼睛一個勁瞟向偏心的兒子,給呂安如打暗示,意思去問代理島主啊。
而且去問的人最好不是她,是她媽媽。她媽媽一張嘴,龍淵一準同意。
呂安如深深同情老盛幾秒,扶住純金王座站直身子,轉身來到龍淵身前,張嘴問道:“請問島主大人,您是否同意呢?”
龍淵搡把自動把自己當空氣的孟夢,恨鐵不成鋼地低聲提醒:“回答啊。”
孟夢疑惑地‘啊?’聲,來回看看龍淵和呂安如,不確信地指指自己,問:“我來回答嗎?”
小侄子總能刺激起龍淵急躁脾氣,他傾身扭把小侄子耳朵,喝道:“對啊,沒聽問得是島主,不是代理島主。其次你長眼睛出氣的啊,她在看著你提出的問題。”
孟夢怯怯望向呂安如,想起大夥開心聚會和齊心戰鬥的美好記憶,他在來前和周生聊過很多次,他們都不願意失去呂安如這位亦師亦友的組長。
早確定好的信念浮現,孟夢不再猶豫,脫口應道:“好啊,漩天大帝剛愎自用、多次霸佔我領土資源搞非法研究。為長久民生考慮,我願意代表馬爾西亞,與組長和漩光殿下結成同盟。”
龍淵大感欣慰地拍拍小侄子後背,擠出人群去安慰落寞的父王。
“您別鬱悶了,小夢夢挺起來是好事啊。他比我們親和力高,深受民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