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看眼身邊一位年長女性,女性給她回以微微搖頭。
呂安如沒心思去猜兩人暗語,強壓住莽撞行事的衝動,急切追問結果:“需要我出去嗎?”
若非顧慮此處藏著諸多人,她早衝出去了。
“不行啊,你直接出去會引起他們注意。”
蓮花望著呂安如眼中交替的失落和瘋狂之色,從懷裡掏出張正紅色符,遞到她面前。
“這是我阿媽留給我的最後一張隱藏符。”
剛介紹完,蓮花身邊女人停下施法動作,伸手拉把蓮花胳膊,沉聲強調。
“蓮兒,你可考慮清楚啊。”
蓮花鄭重應聲‘嗯’,表明心意:“三姨,我阿媽一輩子濟世度人,她對我最大的要求無非繼承她衣缽。盛冥和呂安如為救我們而來,此符理應用到她身上。”
“好吧,你說得對,反而是我過於貪圖俗物了。”
女人鬆開手,聚精會神重新結出法印。
“普通隱藏符光對物品有用,我阿媽這張隱藏符可用在人身上。除非對方咒術師準確找到你位置破解此符,否則沒人能看到你。你站好,我幫你施展。”
蓮花將隱藏符貼在呂安如額頭,拉把突然發愣的人兒。
呂安如垂頭沉思,猶如有件比盛冥安危更重要的事情困擾著她。
“安如如,回魂啦。”
艾拉伸手在她眼前擺擺。
呂安如捏住亂晃的手,抬眸深深凝望蓮花,問道:“我能被熱感檢測儀檢測到嗎?”
“可以。”蓮花如實告知,建議:“你最好快去快回,我們折返池邊,一起施法有希望破壞掉對方設定的能量封鎖。”
“只是有希望啊。”呂安如沉聲重複蓮花的話,伸手向羅莎索要:“粉包給我。”
羅莎遞上粉包,呂安如開啟鎖釦,放出衝壓回鬼娃娃。
“衝,你隨老狗進入此處遇到分叉路了?”
呂安如再次問出早知道的事情,衝不耐煩回答:“對,說了三次了,你快去救盛冥啊,我懷疑他,”
衝頓下,掃眼身邊很多生面孔,將本要說出的話換個描述詞:“他的狀態不正常。”
“我知道!”
呂安如有點崩潰地低吼出三個字,啞聲說:“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急,但我們必須想出一個離開的辦法。此處只能維持五分鐘,現在只剩三分多鐘了,之後難不成正面開戰嗎?”
“打就打,怕他丫的啊。反正我們早當自己死了,要不是老狗讓黑咒術師用卑鄙的方式,精神控制我們行為,禁止我們自殺,我們才不會留在這人間受辱呢。”
“沒錯,今天能殺幾個老狗的人算幾個,為死去的同胞報仇!”
“對,最好能弄死老狗那三名黑咒術。”
幾個血氣方剛的火狐忿然答道。
“你們不能死。”呂安如一字一頓說道。
火狐們長久被關押,靈魂中早滋生滿懷疑和牴觸。
站在最前面的一隻火狐嗤笑出聲,反問:“怎麼?盛家打算接替老狗,重新掌控我們啊?”
“輝子,你說話注意點!”
小紅一爪子拍在挑事火狐頭上,不客氣地發出只有狐族能聽懂的警告叫聲。
“是,少主。”
輝子氣焰散去,畢恭畢敬地給頭埋在兩隻前爪中間。
能看出小紅不在的日子裡,輝子是火狐們的臨時指揮官。它一服軟,其他火狐們紛紛效仿,給呂安如表露出敬重。
呂安如沒去計較,簡言意駭地說出未來打算:“你們留著命打必勝的杖,別在這裡白白犧牲。天地何其之大,既然這掌管萬物的君王不容你們存在於陽光之下,你們一味退讓躲藏只會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