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口中之人具備統一特性,不配擁有姓名,全變成那個缺德的貨,那個腦殘貨之類。
聽著聽著呂安如聽到個熟悉的聲音,高櫻:“別人宿舍只傳染一個人,咱們宿舍傳遞三個,全賴她買的太多了。”
“好了,別說了,她的情況比我們慘多了,再者這事幕後指使不是她啊。”生美娜用手使勁拽拽高櫻袖子。
高櫻一把扯出,將氣撒到生美娜身上:“你愛當和事老、你愛受氣是你的事,我偏要說了。不光說,等回去我還要當面罵她呢。”
“行啊,罵去吧,”呂安如睨眼憤世嫉俗之人,拉住生美娜手,輕聲說:“跟我排前面去。”
走回原位,衝幾人道聲感謝。原本她不想插隊呢,打算過去和生美娜她們一起站在後面,慢慢往前走。
細聽高櫻所說之話改變主意,實在受不了她失控的情緒。
“給她一人留在後面好嗎?”生美娜心軟。
呂安如挑起俏眉,戳破問題點:“你讓她pua慣了,如艾拉所說,你沒惹她生氣,憑什麼總承受她的情緒啊?”
“也對。”生美娜忍住想往後看的念頭。
呂安如捏把她的手,低聲強調:“回去別管她,她愛鬧讓她鬧,吃上一次癟就長記性了。”
“知道了。”生美娜委屈的閉上嘴。
記起高櫻有次生悶氣,把自己蒙在被子裡整晚,早上聽到她的妥協才肯出來。出來後頭疼一整天,生美娜談過兩次戀愛,物件都比生氣的高櫻好說話。
她有下定決心過,徹底不理高櫻一次,直到對方先服軟再說。但每當看到呂安如和艾拉親密的互動,很是羨慕,又融不進去。高櫻恰巧卡準時間出現,做點感動她的小事情,久而久之給她養成了多包容、多忍耐的習慣。
半小時過去,三人好不容易排到就診醫生面前。
醫生沒有細問她們情況,光看過三人手,各開瓶小藥,讓她們回去每半小時敷一次,上好鬧鐘敷到明早。
提上藥往回走,途中沒收到艾拉任何訊息。
高櫻與她們保持三米,用刻意拉開的距離展現自己有情緒。生美娜沒繃住,在宿舍樓門前跑過去哄人了。
呂安如懶得等她們,房間裡有個重病號呢,比鬧情緒的人更值得關愛。
徑自乘上電梯,回到寢室,望見艾拉還在沙發上坐著呢。
“蓮花沒出來你過?”大感詭異。
與此同時,艾拉急切問她:“你沒事吧?”
“沒事,鳳夢什麼情況?”呂安如掛好粉包,拿出藥給發麻的手和胳膊噴噴。
“蓮花出來過一次,光在屋子轉了圈,重新進去了。可能沒找到你,沒興趣和我多說吧。不過從她神色來看,困難盡在她掌控中。”艾拉嘿嘿笑著。
“嗯,我進去問問吧。”
呂安如伸手捏捏傻乎乎人兒臉頰,她諮詢過醫生,咒術的傷害只能透過卡片傳播,不會人傳人。
艾拉簡單如一的思想多好啊,比高櫻活得開心多了。
輕敲兩下門,自報名字:“我是呂安如。”
等了幾秒沒回應,她推開門走入。停在床邊,看向雲鳳夢。
以為憑蓮花的高超咒術,時隔將近兩小時能等來雲鳳夢恢復正常,結果人和她出去時所見一樣。
蓮花疲憊地坐在地上,單手握住雲鳳夢腕間,有兩股光交融在她相握之處。
細看發現紫光和朱光並非交融,而是交戰,光圈中迸發出銳利的道道光線,艱難刺穿紫色光圈類似外殼的保護膜。
刺穿一次,光線被吞噬一波,蓮花得重新施咒創造新的光線。
呂安如看明白了,單單維持雲鳳夢情況不惡化已經耗盡蓮花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