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她脆弱的敏感地。
尹伊教會她一個道理,多點同理心,事情沒落到自己頭上,別站在高點覺得別人情緒可笑。
罵得解氣點,背上粉包,拉開門走出房間。
聞著飯香尋到餐廳,笑嘻嘻衝四人擺手打招呼:“早上好啊。”
四人抬頭,回以笑容,只是每張笑臉都有說不出的古怪。
高櫻給半個雞蛋塞嘴裡,背好雙肩包。
路過她身邊時捏把她肩頭,意外沉重的說:“好好考試,別想其他。我媽總教我我一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把這句話送給你。”
最討厭說教的人能反常教育她,好怪。
生美娜抬眼望望兩人,欲言又止,把她的早點推到她所在位置桌面,介紹道:“我淺淺迷信下,按照老法子,給你弄根油條和兩個糖心蛋,祝你考試滿分。”
無事獻殷勤,第二怪。
艾拉給微機揣回兜裡,在旁好心催促:“快吃,吃完有好兆頭。”
藏不住心事的人開始藏東西,第三怪。
雲鳳夢臉上似笑非笑,不過她此刻的假笑沒有惡意,似乎在努力化解氛圍尷尬。
呂安如掃視一圈,挑破問:“你們怎麼了?有事嗎?”
“沒事啊。”艾拉和生美娜異口同聲說,生美娜遞上筷子:“吃吧。”
“哦。”
呂安如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接過筷子,填飽肚子再說。整個餐廳只有她吃東西的細小動靜,著實有點滲人。
吃到八成飽,放下筷子盯住三人,逼問:“到底怎麼了?你們不說,我吃的東西都沒法消化。”
“沒,”艾拉剛吐出一個字,被嫵媚的輕笑打斷。
“哈,你們別瞞著她了,她自己有微機,等會看到豈非更影響考試心情。”
雲鳳夢捏住她私用的紫砂杯,抿口其中大紅袍,隨心說道:“姓李的臭小子鬧來鬧去無非想要錢,這錢我替呂美女出了。”
聲音妖冶,小拇指微微翹起,猶如剛從海外購物下飛機的富太太。
然而豪爽表態並未換得多少感謝,艾拉率先坐不住,輕蔑的翻翻白眼,給與嘲諷:“天吶,好一個不知者無畏。”
她身為呂安如最好的閨蜜,可以不在意麵子問題,關鍵雲鳳夢的口出狂言讓人很不舒服。
推掉生美娜偷偷壓在她大腿面的手,拒絕掉調解的暗示,直勾勾看向雲鳳夢,直接問:“李易蘭獅子大開口,你知道要多少錢嗎?”
“多少啊?”雲鳳夢問得漫不經心。
艾拉豎起四根手指頭,沉聲說:“至少四百萬。”
“四百萬,哈,我以為多少錢呢~”雲鳳夢用翹起的小拇指挑起一縷捲髮,撥拉到身後。
艾拉把哈聽成詫異的感嘆,回個‘我早知道你沒用’的斜瞥,撕破對方普信:“以後瞭解清楚事情再瞎許諾。”
雲鳳夢面對擠兌,臉上不見一點慍色,朝紅髮女郎拋個媚眼,給其怨氣多數反推回。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別說給你k的美人了。
艾拉惡寒的搓幾把胳膊上雞皮疙瘩,看向已經拿出微機在看最新校園新聞的呂安如,寬慰道:“安如如,你別把李易蘭個瘋狗亂說亂咬的話放心上。那個替你證明的小護士,叫什麼來著。”
生美娜在旁提醒:“她發文id有寫,倪雨生。”
“倪雨生說得對,她申請調取監控需要走流程,李易蘭比她先拿到部分監控。證明有厲害的領導幫李易蘭害人啊,我覺得這個壞領導是黃齊特社長!難怪李易蘭能在格鬥社橫行霸道,原來有社長當靠山。太惡劣了,上樑不正下樑歪。”
艾拉憤憤不平罵完,聽到很輕的否決:“不是黃社長,他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