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吧。”呂安如不耐煩地催促,涼颼颼的感覺馬上蔓延至胸口了。
艾拉兩手互相搓搓,剛要施法,蓮花跑過來,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入。
鮮血順著呂安如胸口往下滑,流出紅色痕跡。奇特一幕隨之出現了,嗜血獸們一鬨而散跑出呂安如褲腿。
“燒死它們。”
蓮花一聲令下,十多個小火球準確砸向嗜血獸。沒有實體的小獸遇火則化,短短几秒全數成為灰燼。
蓮花走回女人身邊,去算賬!
呂安如勾住艾拉小腰,得意炫耀道:“我早說啦,沒有大規模戰鬥。對方輕敵,我們勝算很大呢。”
之前考慮到女人萬一真是大長老,總歸不好幫蓮花親手弒母。戰鬥就怕猶猶豫豫有所顧及,不如等盛冥歸來再做定奪。
但蓮花咬定不是,呂安如便可放開了打。況且她包裡還有個必勝法寶,鬼娃娃。
艾拉撇撇嘴角,搖頭否定呂安如炫耀的點:“能勝利與對方輕敵無關,主要在於你太無恥了。”
呂安如斜睨眼紅髮女郎,嘁聲對閨蜜拆臺行為表示深深的鄙夷。
走回蓮花身邊,見蓮花手摸索在女人髮際線位置,估計在尋找人皮面具。
“小蓮兒,我早告訴你了,你用識別咒才能還原我真身,否則永遠無法替你阿媽洗清名譽。你應該早聽到罵名了,昭霽族大長老同女兒全靠詐死苟活於人間,女兒背棄族人,大長老則化身成明碼標價的咒王。”
女人笑得非常張狂,如同只要這秒能看到蓮花嚴重自我否定的痛苦,下秒讓她立馬死去都值得。
呂安如恍然明白,為什麼蓮花堅持要見女人呢,感情早聽到風聲了。
當局者迷,她個旁觀者清,抬手給女人一耳光,罵道:“背棄族人不是蓮花或她阿媽,她們時刻謹記著咒術師該有的初心。發自靈魂的背棄是你這賤慫樣,圖一時痛快把自己賣給魔鬼。”
“魔鬼,”女人吐出血水,悲然自嘲:“對啊,大帝正是魔鬼啊,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魔鬼。”
蓮花猛地抬起頭,驚呼道:“你是二姨,曇現?”
“好親切的稱呼啊,好熟悉的名字啊,好久沒有人如此呼喚過我了。”
女人似垂死的老人,無力幽幽說道。
呂安如和艾拉對望眼,兩人眼中呈現出相同的震撼,昭霽族二長老偽裝成大長老的樣子胡作非為,以此抹黑大長老名譽。
姐兩得有多大的仇恨啊,對方都死了還要繼續禍害對方。
呂安如暫壓住捉摸不透的思緒,給艾拉打個暗示,艾拉了然地拿出微機,避開四人光拍攝二長老的臉。
可雙手支著拍了三分鐘多,不見女人臉發生變化。
很替蓮花著急,打算刺激下對方留證據:“你為什麼要頂著大長老的臉幹壞事啊?”
“識破不了,永遠名譽掃地。”
二長老垂低頭,長髮蓋住她滿是傷疤的臉,她不理睬旁人,徐徐念著相同的話。
蓮花轉過身,啞然對呂安如道聲:“殺了吧,我知道我阿媽是清白的足以。”
呂安如將銀滄橫在蓮花面前,擋住她要離開的懦弱。
“沒代殺服務,自己來。”
蓮花怒瞪向逼著她面對痛苦的女人,卻見對方怡然自得,臉上沒一絲愧疚。
“心之所向,符之所往,我覺得這句話不光暗示某種咒術,同樣在告訴你前行的動力。縱使前面一片黑暗,但只要堅信本心,早晚能得到你真正渴望之物。”
呂安如將銀滄收回腰間,悠哉地補充表態:“我聽聞昭霽族的人和狐族關在同處,我答應羅莎了,要幫她和小紅救出族民。我感覺你對族民貌似沒有太深的感情啊,族民還任由你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