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慘白的面色變回紅潤。
她朝盛冥和艾拉燦笑笑,從機器床上跳回地面,跑到帽子所躺病床前。
首先看到原形狀態下的帽子,他身上仍插滿管子,疑惑問盛冥:“怎麼不拔掉啊?”
“你早把管子全切斷了,管子內殘留能量暫時還能支撐他身體消耗,拔掉後他所有元神將會散去。你和他最後說說話吧,別留遺憾。”
盛冥聲音很輕,小心保護呂安如早已脆弱不堪的念想。
呂安如沒哭,跪在床前,手輕輕撫摸帽子純黑的羽翼,徐徐說著兒時很多事。
羽翼上的溫度在慢慢降低,亦如她心裡緊繃的在乎,越想穩穩抓住,事實越勒得她喘不上氣。
她多希望能給帽子留下堅強的最後印象,但實在太難受了,強撐不住,眼淚一下決堤了。
心裡湧出諸多憤恨,憑什麼!憑什麼沒有野心的帽子要犧牲啊?重情重義就是錯嗎?
世道未免太不公了!
雙拳緊攥,怒吼聲:“我讓你弟弟給你陪葬!”
她忿然起身,走到看管犯人的艾拉麵前,兩手扯住帽子弟弟身上捆靈索。
與此同時,有道聲音在她腦海中浮現。
“我教你如何救勾陳,抽出自己血液和骨髓注射給他。但願你對他的在意,不單只是表面演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