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
寧光畢竟是夏國儲君,漩天大帝唯一的兒子,她不相信自己有魅力能讓寧光捨棄皇位。
開好十分極限模式,隨時準備迎接戰鬥。
提著心等了一分多鐘,未見寧光拔槍,只有李墨手放在槍包上,隨時等待寧光發號施令。
呂安如原本視線定在主僕二人手的位置上,準備迎接戰鬥。
可半天等不了對方下一步攻擊,納悶地抬高頭,與鳳眸視線撞在一起。
該說鳳眸始終在看她,滿懷失望的看著她,只不過她的視線闖入將對方心碎再次震裂。
“丫頭,我早知道你們真實任務,吳昊告訴我了。前幾日我在車上問過你,無非想聽你親口告訴我罷了。”
清朗的聲音似乎多出無盡的哀傷,呂安如心讓扯得抽痛下。
她知道信任被辜負的感覺,所以她同樣明白自己剛剛的舉動有多雪上加霜。
‘呃’聲,朝門口方向走走,找藉口掩飾傷人行為:“方才門口有動靜啊,該不會肖阿雅的護衛回來了吧?”
手腕被箍住,絲絲涼汗從寧光手心滲透過來。
“吳昊相信我能成為明君,他願意任何秘密對我毫無保留。丫頭在隕石洞中對我說過的一席話,我牢記在心,我以為你和他一樣相信我。原來,只是我自作多情了。”
這是呂安如第二次聽到寧光如此卑微的語氣,恍惚記起第一次好像是在九歲吧。
寧光和她還有盛冥一起做手工,盛冥幫她最先做完,兩人將東西放在手工老師辦公室,便去吃飯了。
結果下午回來,老師宣佈寧光作品獲得第一名。
呂安如看到寧光作品並沒有她和盛冥做得細緻,不服氣當眾問老師判定理由。
老師拿出她和盛冥的作品,那件作品早面目全非了,被人惡意破壞過。
呂安如非常生氣,晚上前去錦光殿,把擺於櫻花樹下小泥龜踩爛。
那是寧光第一次眼眶微紅地捧起小泥龜,卑微地低聲喊李墨,禁止李墨告訴她真相。
後面還是聽母親說,那天元旦,是寧光母后的忌日。
在那個特殊的日子裡,趨炎附勢的老師破壞了她和盛冥的作品,只為寧光能拿著第一名禮物去祭奠他母后。
回憶掀起呂安如乘幾倍的愧疚,不知如何面對,加上得留出安靜空間方便蓮花施咒,無可奈何的選擇當鴕鳥。
“我真聽到有人靠近啊,我去看看啊。”
輕聲說完,邁開大步子往門口走。
寧光並未拉停她,選擇了一種讓她無法逃避的方式,隨她走到門口。
呂安如切換各角度監控影片,裝傻充愣的觀察一番,道出結論:“沒人啊,虛驚一場。我守在門口,你進去等訊息吧。”
“丫頭,回答我,你有真心相信過我一次嗎?”
寧光用手擋住她去路,呂安如半啟朱唇,嘆口氣將敷衍換為真實回答:“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漩天大帝。有他在,我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選擇。這樣說很容易讓你感覺我在給不相信找藉口,但我在說實話。因為如果我處在你的位置上,我有很大可能做出辜負大家的事情。我怕死啊,我怕疼啊,我怕折磨啊,大帝卻隨時能將我最恐懼的折磨賦予我。”
她條理混亂的解釋完,頭頂多出隻手。
寧光一改習慣動作,手從她頭頂順著長髮輕撫而下,如同在對待一尊價值連城的古瓷器。
“你能對我袒露心扉,我很開心。我不奢求你能接受我的出生,但請從此刻開始,願你能相信我的為人。”
聽到貼心鋪好的樓梯,呂安如既動容又感動,握住寧光手,鄭重答應:“好的,那我們學習小孟夢,也為自己國家共同努力。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