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舒服吧?”
小欒害羞地掙扎幾下要起身,終沒敵過呂安如蠻力,順從地輕輕‘嗯’聲:“舒服。”
“對嘛,床是給人睡覺的啊,睡覺註定會弄亂啊,別在意這些咯。”呂安如說得沒心沒肺,早忘記她從未收拾過家這件事。
見小欒仍拘謹的要命,便拿出無恥鼻祖來施壓:“你要學學帽子啊,你看他那德行,有床絕不睡沙發。你要實在過不去心裡這關,變回小鳥呀,這樣佔床面積小點。”
“好的,聽您的。”青光閃過,小青鳥蹦著兩根小細腿跳到呂安如面前,輕聲問:“您有什麼事嗎?”
“哦對,你給帽子說下,他救弟弟時如果發現一隻叫蕁的變異章魚,讓他一起救下。”呂安如頓頓,補充強調:“草字頭,下面尋找的尋啊。”
“好的,我幫您轉達。”小欒昂起頭,閉上黑亮的小眼睛,唧唧啾啾唱出一段悅耳旋律。
旋律不光能與身在幾千公里外的帽子溝通,還能屢試不爽的達到催眠效果。
呂安如支著頭聽了幾分鐘,眼皮變沉,睡過去了。
可能被鬼娃娃折磨的經歷過於難忘,夢裡她又回到那座大樓。
身邊沒有其他考生,她獨自走在陰森昏暗的樓道里。
熟悉的難聽歌謠迴盪在四周,沒有悽楚前奏,反覆唱著上次鬼娃娃未唱完間奏。
“你們取笑我、欺負我,早晚有天我要親手殺光你們所有人。撕爛你們嘴巴,掏空你們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