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境和張欣星差不多,皇族在接受人們的擁戴和尊重之時,同樣要承受皇冠的重量和責任。
寧光與他父皇漩天大帝不同,他的親民並非只是媒體前作作秀,有一部分發自真心,亦然無法當眾做出太多違背民心所向的事情。
呂安如卡準這點,把他踢出隊伍,衝他燦笑笑,輕聲道句:“辛苦殿下了。”
寧光無奈深深閉下眼,睜眼揉把呂安如可愛的丸子頭,柔聲說:“絕情的壞丫頭,記得你欠我兩件事人情了,回去請我吃頓飯。”
“好。”答應下來,時間她定。
把之前祝淼小組裡幾個看得比較順眼的人拉進來,包括木系的戴啟陽。
朱嵐最後個進組,一進來立馬訴說自己的心酸:“等得嚇死我了,我好怕呂組長把我忘記。”
換了組長,被剋扣過的戴啟陽即將變沉功臣,說話隨性多了:“你之前一直在和我們吹,你與呂組長私交特別好。交情好還怕被忘記啊?”
朱嵐面色一沉,眼底閃過尷尬,輕咳兩聲發出警告:“啟陽,你話有點多哦。”
戴啟陽無所顧忌的撇撇嘴,鄙夷道:“吹牛逼。”
專門往朱嵐身邊靠靠,看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敢打功臣不。
朱嵐忍下一口惡氣,兩步跑到呂安如身後,將溜鬚拍馬的工作進行到底。
呂安如無意注意到寧光把祝淼加進組裡了,只嘆:當皇子好累啊,討厭一些人還不能寫在臉上,為了兩國利益,得維持表面上的關係。
感嘆完,全心留意腳下了。
八名法社木系考生能保證橋面平整堅固已屬不易,沒人要求他們再弄出個扶手欄杆類的東西。
法社水系考生們努力穩定湖面,儘量避免湖面蕩起過大的水浪。
格鬥社壯漢們自發靠超於常人的平衡力,自發站在人們外圍,充當人牆。
一段渡河路走得人們提心吊膽,但又溫馨滿滿,首次體會到無戒心的配合過程是多那麼舒服。
呂安如處在大部隊中間位置,等她抵達時,有不少的文綜社考生已經開始偵查環境了。
只是並未見到吳昊口中的求助人群,也未聽到有痛苦的喊叫傳出。
納悶看向才走下橋的吳昊,吳昊摸把虛汗,從收納包掏出儀器。
四個紅點亮起,一陣哭喊從儀器傳出:“救救我們!”
同時,人們在現實聽到相同的疊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