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與姍拉朵女士了吧?”
阿古布拉王是河洛劍派的頂尖高手,以他的修為,察覺王城之外的騷動不足為奇,自從姍拉朵的王后身份被揭露後,妃憐袖便想到當時阿古布拉王之所以離開,多半是為了趕去救人,所以姍拉朵、任徜徉的失蹤,也就順理成章了。
面對這個問題,任徜徉沒有立刻回答,顯得很猶豫,但這樣的表現已是最好答案,妃憐袖也不再追問,只是提醒任徜徉一件異事。
“像修羅劫這級數的絕頂武學一經運使,周遭真氣鼓盪,形成能量干擾,我無法準確探測出運功者的資料,所以也無從對比。”
妃憐袖道:“根據資料,狂風劫獄是修羅劫的第一式,威力最弱,話雖如此,今天這一式的威力,卻與那天洞窟之中,我們所見識到的另兩式修羅劫天差地遠。”
任徜徉道:“是啊,那個鬼洞窟,先天上剋制釋家武學,害得我們在那裡發揮不出應有力量,被打得好慘,敵人明明只有十成力,都相對變成加倍,這次換到一般戰場,誰也不佔地利之便,終於輪到他們要有好戲看了。”
“嗯,你覺得就只是因為這樣嗎?”
“不然你想說什麼?”任徜徉又看了妃憐袖一眼,頓時省悟:“你是說,那天我們所看到的心眼宗主,把我們打得落花流水的那個,並不是現在這一個?”
“我無法判定,只能說有這可能,希望你們謹慎小心,別誤中了敵人計策,一著錯,滿盤輸。”
妃憐袖說得慎重,任徜佯也知道她所言非虛,當下就想提氣發聲,告知阿古布拉王,請他有所戒備。
同一時間,處於三方面遙遙包圍中的阿古布拉王,在壓制心眼宗主之餘,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狼司祭的身上,這位風雨故人的出現,大大超出了他意料之外。多年相交,阿古布拉王深知此人厲害,半點也不敢小覷,生怕她突然放出什麼攻擊法寶來。
“你怎麼會和心眼宗混在一路?難道……這一波河洛劍派的內部動亂,也有朝廷的黑手在幕後操弄?武滄瀾到底想幹什麼?到慈航靜殿玩火還不夠,要把河洛劍派也拉進火圈嗎?”
阿古布拉王問得疾言厲色,狼司祭卻回答得滿不在乎。
“武滄瀾到底想幹什麼?這種事情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吧!如果他還是十幾年前那種個性,估計他也回答不了你的問題,至於玩火,他和銀劫早已玩得習慣,就算不去慈航靜殿搞,早晚也會搞到河洛劍派,只不過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躲在域外多年,可能還不曉得,我現在是朝廷欽點的頭號通緝犯。”
狼司祭雙手一攤:“當然也不是我願意的,不過銀劫派出的那些走狗確實賣力,像殺狗一樣把我當野狗追著跑,差點就被他們幹掉。後來流亡到域外,才剛剛聽說這邊有個怪異組織,他們就主動找上門說要吸收我……你知道的啦,我只是一個單純的上班族技術員,太複雜的事情一個不懂,要保命又要找地方吃飯,哪有這麼容易?只好依附當地組織,先來混口飯吃,後來意外發現這組織與河洛劍派的關係,已經是上了賊船,想下也下不了了。”
“這麼多年都是你在替心眼宗主持研究?阿默茲狼是你的作品?以你與大武龍族的關係,怎麼會鬧到這種地步?”
“大武龍族都快被那傢伙給殺光了,和他攀親帶故,你不覺得只會死得更快嗎?至於什麼阿默茲狼,那就好笑了,明明是尊夫人的傑作,怎麼能說是我的作品?這個爛攤子沒有人收拾,我硬著頭皮頂上了,你不謝我收拾善後,還要怪我嗎?”
狼司祭輕描淡寫幾句話,把事情推得乾乾淨淨,阿古布拉王不感意外,道:“你今天來,也是要幫他們奪取西門寶藏?”
“呵,西門寶藏?這句話拿去騙小孩子吧!後生小輩可能不曉得,唬我就不必了,西門朱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