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喜歡嗎?”蔣東原坐在秦仲霖的右手下方,左手下方背對著她的是艾瑞清。與秦仲霖對面坐的是個陌生的男人。
康洛走過去之前順手提了小茶壺給秦仲霖那將空底的茶杯倒滿,嘴上溫柔地埋怨道:“怎麼服務員這麼粗心,沒水了還不倒上。”
秦仲霖朝她說了聲謝謝。
艾瑞清頭也沒回地解釋:“這可怪不得服務生,是二少自己說的不要喝茶了,省得晚上孤枕一人睡不著。”
蔣東原馬上接過話去:“這下可以往死裡灌了,今晚仲霖空下的半邊床位有人了!”
面對他的揶揄,秦仲霖只淺淺一笑,然後在蔣東原打出個一餅時叫住:“碰。”
蔣東原臉馬上就拉長了下來,瞪著秦仲霖:“死小子,我看你碰了這對還有啥能碰!”
秦仲霖手中只有兩張牌了,給撲著地看不到。
艾瑞清接話:“再碰當然是糊啦!大少你小心點,小心等下就是你點炮!”
蔣東原不屑地撇撇嘴。
秦仲霖抽空抬眼對她說:“要玩嗎?”
康洛眼睛亮得像五十瓦大燈泡,但嘴上還矯情地推卻道:“我不太會玩,會輸的……”
秦仲霖一笑:“輸了算我的,今晚我也輸了不少,不在乎那一點。”
艾瑞清插話:“對的對的,趕緊下來幫你家二少多輸點,他小子現在是個商人,商人啥都差,就是不差錢!”
看來秦仲霖不是個打牌的強手。
蔣東原和艾瑞清,甚至是對面那個一直沒吭聲的陌生男人,
9、秦獸有約 。。。
看那直接用手指摸牌直接丟出來的架勢就知道是老手。
康洛還在猶豫,秦仲霖已站了起來為她摞了個位置。
這下再矯情就太假了,康洛便嬌滴滴地坐了下來。
10
10、打牌老手 。。。
說起這個麻將啊,全國人民都熱愛。就不廢話多說了。
康洛的娘,因為身體緣故幹不得活,康洛平時去工作後,康洛娘就天天坐在麻將桌上打牌,牌品特好,十打九贏。
康洛本人記憶力特別好,她從小讀書都特別輕鬆,讀大學也是半工半讀的,那年考試出來成績還在學校前五十名裡。可惜了這年頭大學生氾濫廉價,開的工資比高中生還不如。
康洛這麼繁忙打工時,是沒機會接觸麻將的。但她也是跟她娘一樣,只要坐上桌子保管兒穩贏。進入鄒小雞的身體時,和姐妹倆打,和客人們打,憑著那一腦子好使的記憶力,簡直是無往不利。
可這個時候吧,人家就是不發光發熱,特別懂得低調。每每打牌都謙虛得不得了,還裝模作樣猶豫不決打哪張,又故作可憐兮兮地問男人們這張可以要不,那張能打不?到最後,男人們掏了腰包把自己連褲子都給都賣了還覺得跟這姑娘打牌可真是享受。
康洛一坐下來,看了那兩牌,臉色就有點怪怪地。旁邊艾瑞清擠眉弄眼:“咋樣,糊啥?透個風,哥哥贏了不收你錢。”
康洛把牌撲回去,撇頭掃了秦仲霖一眼,他微微一笑起身出門。然後康洛才轉過來看艾瑞清:“哥哥,你隨便打哪張牌我都贏不了。”一張是七餅,一張四條。真是爛牌。
有些人吧,說真話就是沒人願意相信的,尤其是在牌桌子上。康洛說實話呢,艾瑞清就是不信,那碰了一排排的餅子,怎麼也是清一色大對子吧?要說扣在手裡的那兩張牌不是對子,在座三人絕不相信的。
康洛就是摸清了人性,所以,哪怕牌不多了她也異常淡定,反正沒人叫糊。
摸啊摸,蔣東原又隨手丟了張出來。吊兒郎當地坐在椅子上特別招人手癢去揍一頓。他丟完牌後看向康洛,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