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壓根不知道,在王漢眼裡,梅豔的姿色還不足以令自己動心,也就是個甜美的小妹子。
所以聽了陸永祥的解釋,塗太金立刻豎起大拇指:“王哥,不管怎麼說,我服您!剛才多虧您看破那啤酒的秘密,不然,我們可都要犯禁了!”
王漢有些意外地看他,很快笑笑:“我看小金你也挺厲害啊,揹著你老婆從那麼多人當中擠出來,大氣都不喘一下!”
初認識,你捧我一次,我也捧你一次,大家心裡都舒服嘛。
何況塗太金和梅豔能在坐進計程車之後,大著膽子來搭自己和陸永祥,證明他確實是一個有膽氣有擔當也講義氣的人。
這樣的人,就算是年齡小一點,王漢也願意尊重和結交。
果然,一說起這個,塗太金就無比寵溺地看看身側貼著車門而坐的梅豔:“老婆,剛才沒嚇倒吧?”
梅豔將頭輕輕地靠在他那寬厚的肩膀上:“有你在,不怕!”
“腳還疼不?”
“還有點。”
“那等下我再揹你。”
“嗯。”
王漢失笑。
……
在落馬洲下了車,王漢便準備去找華夏銀行提現金付車費。
“一邊去!”陸永祥不客氣地將他轟下車,再飛快地從手裡搜來的港幣中抽了四千二百元,遞給了計程車司機:“嘍,差價我補了,你現在跟我們來,等我們通關了,你再走。別想著通風報信,那幫人肯定記下了你的車牌,他們可不會跟你講道理。”
“我還有誤工費吧?”計程車司機試圖再加價。
正小心扶著梅豔下車的塗太金一聽這一句就立刻惱了,示威地一晃拳頭:“信不信我們一拳打暈你,然後把錢全拿走?”
計程車司機一驚,想起先前王漢等人兇狠的一面,頓時不吱聲了。
此刻有點晚,過關的人多是從內地往香江,從香江返回的只有零星幾個,又因為陸永祥和塗太金臉上都有打架留下的血痕,所以,他倆在出香江的卡口上立刻被關檢員警惕地察問,只不過是被兩人互指對方打人,且兩人都是內地戶口而應付了過去。
等王漢最後一個過關,計程車司機立刻轉身就跑。
失笑,搖頭,王漢也懶得再去追究,只和陸永祥三人一起上樓。
只是等上到二樓,入深海關時,陸永祥和塗太金均遇到了麻煩。
“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們臉上的傷是對方打的?我有權懷疑是你們倆在香江干了什麼犯法的事,潛逃回來!”邊檢員異常警惕地將他倆全部攔住。
梅豔心急地想幫他倆辯解,卻同樣不客氣地強留了下來。
“等等,我能打個電話嗎?”陸永祥和塗太金同時提出要求,被允許了。
但半小時後,一名被請過來替三人驗傷的法醫頓時讓陸永祥和塗太金兩人再次面面相覷。
這位臉色迅速黑下來的法醫證明他倆臉上的傷是棍傷,非拳傷。
同樣,在他們身上亦發現了數處棍傷,證明他們是在武力鬥毆,有可能是違反了法律的私鬥。
鑑於陸永祥和塗太金臉上的傷痕過於明顯,陸家和塗家的勢力沒辦法從深海市警方打通關係,不得不讓他們被入境處拘留二十四小時。
所以,陸永祥之前可以讓王漢回深圳的跟團通關單也不能再用。
尼瑪你是怕我們在香江犯了事逃入境,所以不肯接收我們是吧?
王漢突然對深海市這幫出入境的邊檢官員們很不感冒,很有意見。
見幾名官員們打算強行帶走自己四人,王漢開口了,用的是地道的濱海話:“等等,我也打個電話。”
陸永祥和塗太金有些愕然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