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幫人顯然也發現了對方的存在,他們對視了眼,眼神看向對方卻滿是冷色,隱隱間,還帶了絲敵意。狠狠地瞪了眼對方之後,這四人分別離開了那裡。
寧天的王宮,國王的寢宮內,葉天和郎華沙並排站在那裡,郎華沙卻是滿臉肅然地看著在前方端坐中年人,此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攝人的氣勢,這股氣勢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給人一種不怒而威感。
他目光淡然,但眼底的精光卻如電,看著站在眼前的兩人,他眼底露出絲滿意之色,特別是看向郎華沙時,隱隱間,多出了一絲欣慰,看向葉天的目光卻是多了絲欣賞。不過,葉天那一副一臉輕鬆怡然的神情卻是讓他有些笑惱。
“小子,果然不愧是葉天啊,也不冤孤將希望放在你身上,這份膽略華沙還得向你好好學著點。”
此人開口對兩人道,他的話已經證明了他的身份,寧天帝國的國王,葉天終於見到了他。
“陛下太過客氣了,華沙可不比我差啊。”葉天微微躬身行了個禮,這個禮不是君臣之禮,也不是貴族貧民之禮,而最簡單的禮節性之禮。這即不顯得無禮,也不顯得卑怯。
看到此景,寧天國王眼底閃過絲異色,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他可不會為這種事計較,而且,以葉天的實力,他有這資格這樣做。更何況,他本身就有事相求與他。
伸手阻止了葉天的謙虛之言,寧天國王眼神動了動道:“華沙是我兒子,我比誰都瞭解他,他太過善良,要是沒有你,只怕,他早就死在了他兩個兄弟手中了。你也別謙虛,謙虛了反而顯得假了。”
說完,他用溫和的眼神看了眼自己的兒子。似是怕自己這話傷到了兒子的心。郎華沙看了眼父親,眼睛裡閃過絲亮晶晶之色,他張了張嘴,似想說什麼,卻讓國王給伸手止住。
“陛下。我倒是有一事想要問你?不知該不該問。”看到此景,葉天眼中異色一閃,他轉頭對寧天國王道。
寧天國王聞言,眼中神色動了動,嘴角掛了絲異樣的笑,臉上露出絲瞭然道: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對另兩個兒子如此冷漠,他們都死在你手中了,我卻無動於衷,而且,他們的死,更幾乎是我放任和間接造成的。”
葉天聞言,抬頭愕然地看向寧天國王,這老頭還真是老狐狸,他只是說了個話音,這老頭就能猜到自己想問什麼,葉天卻並沒有開口反駁,也算是預設了國王此話。郎華沙聞言,也是一臉緊張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其實他和葉天一樣,很想聽聽自己父親給個理由,他不想自己的父親真的冷血到如此程度,對自己的兒子如此絕情,就算這兩人曾想過要害他,但對郎華沙來,他們畢竟是自己的兄弟。
葉天卻是更想知道這寧天國王的為人,是否真是如他所想的冷酷無情,真要這樣,他對此人就不謹慎了。就算對方是郎華沙的父親,他也得防著一手,郎華沙不會害自己,可不擔保他的父親不會這樣做。
“就知道你會這樣一問,這事你要不弄清,只怕之後我們的談話會很不愉快吧。”眼中閃過絲異色,寧天國王看向葉天,嘴角掛了絲異樣的笑。他將葉天心中所想猜得很準,葉天卻只是始終面帶微笑。並沒有反駁,以不變應萬變。
“這兩人可不是我兒子,所以,你放心,孤還沒有真的到了那種喪心病狂的地步,冷血到無情。除了華沙和貝貝,郎華森和郎華可只是孤佈下的棋子而已,孤不可能讓自己的骨肉間相殘,這種慘劇在孤身上發生過,已經夠了……”
寧天國王眼中閃過絲寒光,眼底隱現恨意地將此話說了出來,說到這,他的眼底隱現絲淚光,也許這事又挑起了他心中的痛。不過,葉天卻並沒有注意到他這副神情,而是,將心神放到他說的秘密之上。
難怪這寧天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