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的敢死隊員身邊不遠處爆炸,都考驗著敵我雙方士兵的勇氣與決心。
沒有退,只有進!9名勇士在猛烈的炮火中,在密集的彈雨裡,連滾帶爬,連拉帶拽,向著敵人設在無名高地頂峰的火力陣地撲去。槍林彈雨中,趙智化一面迅猛衝鋒,大叫著用步話機通報配屬炮兵自己的位置,炮火延伸到哪裡,9名勇士緊跟著炮火,衝到哪裡。掩護他們的炮火同時還會在他們的兩側和後方的不遠處不停響起,從來沒有一支部隊敢在自己的沖天炮火裡向敵人起攻擊,便是我們這支向來英勇頑強的部隊裡,也只有咱們紅1團6連這9名勇士幹過;這除了是對炮兵5團的信任,還有的就是心中的一腔熱血;他們不僅是在和敵人鬥勇,更是在和敵人搏命!
儘管有著我配屬炮兵的火炮打擊,但頑強的敵人似乎也毫無畏懼,冒著沖天炮火向著北翼敢死隊剩下的9名戰友瘋狂射擊著。戰後經過清點,至少無名高地上有一百多敵人是被炮火炸死或震死的。敵人的瘋狂與戰況的激烈可見一斑。幸虧我軍部署安排措施到位,同時有著越軍不可比擬的重火力優勢,並充分藉助了有力時機、天氣進行戰鬥,不然戰況很難預料。雖然夜色裡,霧色中,槍彈、彈片橫飛,但由於敵人大多不具備精確射擊的條件,同時也感謝炮兵5團高的軍事技術,剩下的北翼敢死隊9人才能在叢林裡順利突擊,但危險並不僅僅來自自己的炮兵或敵人,還有地雷和陷阱……
他叫符大紅,紅1團六連1班長,一個心思細膩,少言寡語卻充滿了愛心的吳越男兒。在北翼敢死隊中擔任工兵,黨齡2年。
就在北翼敢死隊員爬起身子衝出不到一百米;突然而至的爆炸聲在成散兵線衝在隊伍最前面的符大紅腳下爆炸了!
“轟隆!”一聲破瓶聲響,符大紅頓然倒在了血泊中,一支小腿沒了,另一支推成了血淋淋的爛肉,更連著筋和血管,露著骨頭!
“啊!我的腿!我的腿……”符大紅痛苦的嘶嚎著,在地上打著滾,但他沒有向回滾,接受後面老杜的救護;而是向前,向這斜坡下的山路滾去,那裡是雷區!符大紅沒了……
廖佑銘哽咽了,抹了抹止不住的淚水,繼續道:
要麼勇敢向前,面對雷區;要麼痛苦中留下,面對自己人的炮火或敵人的圍剿……他不能拖累戰友,更不能給光榮的六連丟臉;作為一名共和人,作為一名具有光榮革命傳統的紅1團士兵,他作出了最明智也是最痛苦的抉擇;選擇壯烈,用自己的生命鋪就戰友通向勝利的道路!
他叫汪瑞良,紅1團6連1班副班長,1排的開心果。一個樂觀、開朗,喝著黃河水長大的三秦男兒。在北翼敢死隊中擔任工兵,預備黨員。
衝鋒中的8名北翼敢死隊兄弟來不及悲慼,衝在符大紅身後的汪瑞良一個前越,團起身子就向坡下的山路滾去,又是幾聲痛苦的叫的聲音!
“大紅!瑞良!”落在後面的老杜此刻是最傷心的,作為衛生員的他卻眼睜睜見到與自己朝夕相處的戰友一個個離他而去,自己卻什麼也幫不了。他同剩下的人瘋狂衝了上去,在坡下現了符大紅殘缺的遺體,還有重傷中的汪瑞良執著地向著山路爬去,來不及為失去符大紅悲痛,迅第一個跳下坡去。
“小心。”趙智化和眾位戰友一聲驚呼,老杜迅踏著戰友用生命開闢出的通路,冒著炮火和彈雨迅奔到已經爬著不動的汪瑞良身旁,臥倒。
“快走!”痛苦中,汪瑞良對老杜大吼著,一支手指了指身下;老杜頓然面若死灰……汪瑞良整個身子都被3寸長的鐵釘、竹籤刺穿了,鮮血涓涓的淌著!
“我來救你!我要救你!”老杜兩眼滾著淚,瘋狂的用手扒拉著汪瑞良身下的泥土,卻被汪瑞良一手開啟。
“不!我能救你!”老杜不依不饒繼續堅持著要將汪瑞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