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騙人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眨,完全進入了角色中。果然麼,男人都是虛偽的動物?
陷入了自我厭惡中的一壽沒有注意到卯之花烈與浮竹互相笑望對方的小動作,如果他看到了或許就能明白,並不是每個人都會被那所謂“演技”騙到的。至少,卯之花烈就從來沒有信過一壽的“謊話”。至於為何沒有直接揭穿,也是單純想要觀察對方究竟想要做什麼罷了。
卯之花烈慢慢朝一壽走了過來,見對方有些彆扭的低著頭,她不禁露出瞭然的微笑,“嘛,這不是一壽嗎?你身上的傷口需要立即治療,吶,乖乖躺在那邊的病床上吧。”
聽到這輕描淡寫的話之後,一壽立刻錯愕的抬頭看著卯之花烈,好像對方忽然多長了一對耳朵似的,“隊長,你難道不怪我……”
“先不說這些了吧,嗯?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傷,不然,會讓一直申請旅禍進入四番隊治療的浮竹隊長以及京樂隊長為難哦。”卯之花烈連拖帶拽的將一壽拉到空置的病床前,“最近四番隊的病床已經快要不夠用了,幸好我預留了一張,現在你什麼都不要多想,安心養傷吧。”
一壽躺在病床上,看著屋裡忙裡忙外的四番隊隊員,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給醫療隊添了不少麻煩——
在原本床位就不夠用的情況下,還要照顧旅禍,這真是有點太過意不去了。
就在他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發呆的時候,身邊忽然響起了那熟悉的關西腔,“草莓弟弟你傷的不輕啊,嘖,六番隊隊長還是那麼無情呢。”
一直在角落裡看熱鬧的市丸銀待浮竹與卯之花烈隊長走了之後,才晃悠著走了過來,他低著頭俯視著躺在病床上的一壽,雙眼習慣性的眯起上下打量著,像是在評定對方身體價值似的。
“不擔心自己哥哥的安慰嗎?直接對上六番隊隊長的話,可是會死的哦。”他直起身子,搬了個椅子坐在病床邊,悠閒自在的瞅著一壽,“還是說,你早就已經知道一護會平安無事,所以才這麼淡定呢?”
這句話讓一壽整個身體都僵硬住了。他歪過頭對上了市丸銀依舊笑眯眯的眼睛,皺著眉頭低聲說道:“你是想要和我表達什麼?你想說什麼,你想問什麼,你想要知道什麼?不過就算你問出來了,我也不可能告訴你。”
“哎呀,我只不過問了你一句,一壽怎麼這麼激動呢?”市丸銀更加舒服的倚靠在椅子上,不自覺加深了唇邊的笑意,“我可沒有想要試探你什麼哦,只是單純的想要跟你聊聊天罷了。”
一壽斜眼瞪了瞪市丸銀,在注意到對方那無辜的表情之後,忍不住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你可真夠無聊的,既然那麼無聊的坐在這裡,為什麼不去找點事情做呢?你這個隊長該不會是把所有事情都交給副隊長了吧,嘛,當你的副隊長真是夠倒黴的。”
原動漫劇情中,在三番隊隊長市丸銀叛變之後,受到打擊最大的莫過於三番隊副隊長吉良井鶴。想想看,自己尊敬的隊長竟然真的如同流言蜚語所傳的那般,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叛徒。那感覺究竟是怎樣呢?
一壽捫心自問,如果他是吉良,那麼肯定是在護庭十三番中抬不起頭來了。尤其還是在自己不知情的狀態下,被自家那叛變的隊長利用。即使是無辜的,那也算的上是幫兇了。而且從此之後,只要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頭,那肯定會被人懷疑——
這傢伙是不是跟市丸銀還有聯絡,畢竟他是三番隊副隊長,半個幫兇。
“市丸銀,你累嗎?”
一直保持沉默的一壽忽然低聲開了口,那聲音不像是在詢問,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就一直這樣……累嗎?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周圍都是高手,就我一個菜鳥……老子也想要開外掛,開作弊器,可是沒人理我。”
“嘛,說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