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那個高大修長的冰冷男人而去,像愛惡作劇的孩童似的打溼了他的頭髮,衣杉。
清涼的水順著朽木白哉的頭髮往下淌,沿著那過於白皙的肌膚緩緩流入衣服裡,浸溼了他的裡衣,最終消失不見。
被涼水打溼了的朽木白哉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垂於肩下的黑髮黏在臉頰兩側,削弱了他過於硬朗的線條,身上的死霸裝因被水打溼而有些貼身,恰好的勾勒出他消瘦卻不失強健的身材。
另一邊,親眼目睹了“六番隊長全身溼漉漉好狼狽XD”這一幕的眾人,無不瞪大了雙眼,紛紛作驚恐狀。
戀次:“……”
露琪亞:“o(╯□╰)o大哥……”
石田雨龍:“……黑崎一護的弟弟果然是個傻子orz。”
被清水潑了個正著的朽木白哉慢慢轉過身,臉上依舊是冷漠疏遠,彷彿絲毫沒有被剛才的意外影響到半分。他的雙眼緊緊盯著那看上去似乎空無一人的草叢,不急不慢的低聲開了口。
“怎麼,現在沒有膽子出來了。”
角落裡正在跟一護撕殺的戀次已經傻眼了,他呆呆的看著自家隊長被水打溼的模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有些結巴的說道:“朽、朽木隊長……您、您沒事吧?”
一護不管那個什麼朽木隊長現在是不是落湯雞,他只知道要砍死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紅毛。這樣想著,他爆發了自己的靈壓,衝上前毫不留情的給了正在發呆的戀次一刀。
鮮血飛濺,喚醒了戀次的理智,同時也讓發囧的露琪亞清醒了過來。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朽木白哉的臉色,生怕她大哥會突然消失,轉而發現一壽以被砍死的事實。但奇怪的是,朽木白哉沒有眾人想象中的那麼憤怒,他的表現一直很穩定,波瀾不驚,彷彿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啊,真不愧是大哥啊。露琪亞崇敬的如是想。
一護有些不滿的撇撇嘴,揮舞著手裡大到誇張的斬魄刀,衝戀次喊道:“喂喂,這個時候就別東張西望了,你的對手是我,長著奇怪眉毛的傢伙。”
最討厭別人討論自己眉毛的阿散經戀次瞬間炸毛了,他“嗷”地一聲站了起來,“喂,你說誰眉毛長的奇怪?!我這是天生的!你小子太可惡了,看我不把你碎屍萬段!!”
石田雨龍習慣性的扶了扶眼鏡,看了眼再次進入爆發狀態戰鬥的一護與戀次兩人,又將視線轉移到草叢之中,那個剛剛還大膽潑了別人一身水而現在又像只烏龜似的縮起來的一壽身上。
“一壽,你完蛋了。”他用右手扶住眼鏡,一臉嚴肅的盯著他,“一壽,他過來了,你保重。”說完,石田捂住自己不斷流血的傷口,不厚道的閃人躲命去了。
朽木白哉沒有使用那詭異神秘的瞬步,而是沉穩地邁開步子,慢慢的朝著一壽的藏身地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會釋放一成靈壓,當走到草叢邊的時候,將自己抱成團的一壽已經被壓的快要窒息了。
“石田君你太不人道了……”一壽被迫無奈之下,只能雙手撐住地,屏息著艱難的站起身,“……白菜君,我剛才真的手滑了,那洗澡盆真的不是我故意扔出去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哦還有,用靈壓欺負人什麼的,最討厭了。”
朽木白哉居高臨下的盯著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少年,同樣是一頭醒目誇張的橘發,但是卻有著跟那個奪走自家妹妹死神力量的傢伙完全不同。
前者是鋒芒畢露的刺眼烈陽,而後者則是散發著柔和光亮的明月。
六番隊長的表現太過於平靜冷漠,因此沒有人可以猜透他的心理。但正是因為這樣,周圍人才更心驚膽戰。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朽木白哉是否在生氣,是被氣暈了不知道怎麼發火了,還是說要等待機會殺人滅口。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