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中爆發。 “朽木白哉,六番隊長。”他低頭說著,聲音不帶任何起伏,彷彿頭髮仍在滴水的人並不是他自己一樣,“我想我應該報上自己的名字,畢竟,在臨死前都不知對方的名字,對你來說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 一壽的臉已經快要扭曲成為車禍現場了。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希望可以瞬間消失,哦不,或許說沒有痛苦的立刻死去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