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感覺。 朽木白哉從始至終一直保持沉默，只是用複雜不明的目光注視著一壽，直到對方主動離開之後，他才微微動了下已然僵硬了的身子。 一壽坐在床邊不停地用手摩擦著嘴唇，嘴裡唸唸有詞，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他抬起頭迎上朽木白哉投來的視線，兩個人默默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許久之後，一壽終是忍不住開口輕嘆了一聲。 “唔……”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