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了相對合適的辯解:“這些兵都服役兩年了,從來沒有任何過錯,他們怎麼會背叛您呢?請大人給他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
這樣求情的話原本是軍中最常見也是最有效的,但是……席亞蘭嘴唇上泛起一絲苦笑。
“混蛋,你也是老軍官了,襲擊友軍軍官,這樣的人情,我們戰區的軍官也敢過來求?”亞當年紀雖然最小,作為貴族世家,言語卻是極其到位。聽了這樣的話,桑乾河戰區幾位軍官心裡都微微一動,顯然,是想把諾頓將軍或者那個被稱為min錢的軍官套進來,只要他們一張嘴,中隊長一定會順水推舟。而按照軍隊中的規矩,不出意外的話,地方一定會出面的。
果然,min錢施施然走了過來,臉色也好了很多:“哎呀,幾位大人,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這些都是小孩子,就這樣殺了,其實也怪可惜的。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啊……宰相肚裡能撐船……啊……就算了吧……”
“啊?”席蘭亞臉上故意露出了驚喜色:“大人真是寬宏大量。你們幾個過來,還不給感謝大人不殺之恩……”
“哎……你彆著急呀,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min錢打斷了中隊長的話:“按照法諾斯的規矩,既然你們被我饒了性命,那你們也就是我的了。那個話怎麼說來著?亡……亡國奴嘛。既然亡了國,那就是奴隸了。作我的奴隸也不算委屈你們這些作亂犯上的混蛋……”
Min錢根本不管眼前這十多個年輕軍人黑得要滴出墨汁的臉,自顧自的接著說:“既然你們都是我家奴隸了,那你現在所有的財產也都是本大人的了,你們家所有的男女老少也都是本大人的私人財產了。看看這一次本大人帶這麼多人來做客,把你們家裡的女人,上到90歲,下到剛會走,都帶出來……”
“混蛋!你去死吧!”
Min錢的汙言穢語這一次激怒了所有的軍人,那幾個剛才被打倒在地的軍人們隨便從地上撿起什麼武器,拼了命衝了上來,十多把刺劍,短斧,戰槍呼嘯著刺向了min錢。
讓軍人們吃驚的是min錢手中長劍犀利的程度。銀色劍光閃動中,四五把刺劍被無聲的切斷了。劍尖斜著飛出,短斧和戰槍發出一陣陣切金斷玉的聲音,顯然也被長劍所傷。第一個照面還是傷兵器,少年軍官已經感到吃力,兩手同時握住長劍,矯健身軀急速回轉,長劍被雙手掄成一片電網,血水劈劈啪啪的飛了出來。普通的劍士怎麼可能會是帝國軍官的對手。
小隊長亞當在背後用胳膊肘撞了席亞蘭,“中隊長,他們都不到一百人,挖坑埋了他們,不會有人知道。”
這話不用亞當說,席蘭亞也看到了。不論是直屬衛兵還是城門上下的數百名軍人,臉上都已經明顯露出了怨恨的神色。不僅僅是對法諾斯軍人,自己剛才的妥協必然會在士兵心裡埋下陰影,而且……馬上自己家人就要受辱,自己以及家人會一輩子被別人指斷脊樑骨。
“日本人,中隊長,這幫龜兒子欺人太甚!殺了他們!”老曲長吼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熱淚滾滾。
席亞蘭微微一點頭,抽出騎士刺劍揉身撲了上去。
“乾死他們,沒有人知道!”城門口100多個軍人發洩著自己心中的怒火,大吼著,扇子面一樣向諾頓軍團長的衛隊包抄過去,城牆上計程車兵們高舉著盾牌和長劍順著跑馬道騰騰衝了下來,有機靈的低階軍官開始大聲招呼騎士部隊。
軍人們都知道,雷巴頓將軍藉著疏散平民的機會,把自己的家人一個個散到大陸公路沿線的城市中,這種看上去很體貼的做法說白了就是扣下了人質。自己一旦反叛,那家人必定會被牽連……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變成奴隸。因此,一旦動手,就必須全部殺死這些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家人的平安。這似乎也不難辦到。在漢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