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輕易能得到的,何況有資格發出天策符的也是少數人,而且一生只能給出一符,可以想見這符有多珍貴。
她手上這塊符,是多少世家子弟打破頭都想爭到的。
比起能助入定清心魔的琉璃清心石、危機時可救命的先天宗師劍氣,申王的這份禮更重,能讓她的武道走得更寬闊。
蕭琰心中感恩,收好天策符拜謝。
申王微笑,有了這天策符,還愁這孩子不到長安?
李毓禎暗暗為這位叔祖的機智點贊。
蕭琰的她的目光示意下坐到南邊的墊子上,旁聽四人議事。
度因和道真子的話不多,申王也只聽著,主要是晉陽公主說,與道門和佛門相關的一些事項。缽教的“聖寺”將由道門三清宮入駐,吐蕃僧門的“聖寺”大昭寺則由佛門梵音寺入駐,至於戰後如何消解吐蕃人對這兩教的信仰,宣揚道教、佛教,那是後面的細論了,這裡不多說。
蕭琰心想可能與殿內三位大宗師受傷有關——缽教的法王和**師以及吐蕃王廷的先天宗師都已經戰歿了,與之對戰的三位大宗師不可能完好,可能傷勢還不輕,只是她境界差太遠,看不出來。
她起身和晉陽公主一起恭送三位大宗師出殿。
李毓禎回頭拉著她的手,從大殿的後門去了側殿——是蕭琰之前待的那間,她入殿時走的是正門。
李毓禎看著她笑道:“不錯,登極境中期了。”
蕭琰抽回手,向她行了一禮道:“多謝公主。”
李毓禎眼眸盈笑,“謝我什麼?”
“一謝公主帶我磨礪武道;二謝公主借我褲子。”蕭琰很真心的道,說到“借我褲子”時也沒什麼扭捏之態,只覺公主待她很好,以她身份之尊,不是會隨便為什麼人解衣換褲的,更別說脫了自己的裡褲給人穿了,這份厚意必須要感謝。
李毓禎這時想起的卻是蕭琰那雙筆直修長如美玉削成的腿,心中微微生出異樣,手上似乎還停留著觸控她肌膚時那種美妙感覺,雖然她自己的也不差,卻沒有摸著蕭悅之時那種奇特的感覺,好像……不釋手。
“你的傷好全了麼?”她伸手按上蕭琰的腰,隔著衣袍摸她的肋骨,感受著掌下的身體柔韌,薄冰的眼眸如水瀲灩。
蕭琰道:“好了。”說著按住了公主的手——她是肋骨斷了,又不是胸骨斷了,公主這手摸的不是地方啊。
李毓禎反手拿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上前一步貼近她,因她身量比蕭琰高,嘴唇落在蕭琰耳邊,輕輕笑著,清涼無瑕的聲音帶了兩分旖旎,說:“你要如何謝我?”
蕭琰覺得自己軍袍上又是泥又是血的,虧得公主還貼過來,便想退開,卻被公主手掌按在背上退不了。她便放棄了後退,想了想,回答晉陽公主道:“公主有何差遣,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
李毓禎目光落在她唇上,眼中有浮光掠過,低低一笑,道:“好,你記著。”
她鬆了手,拉著蕭琰坐到案几後的方榻上,手指摩挲著蕭琰的掌心,一副看相的表情,煞有介事的說道:“命紋長,深,紅潤……嗯,難怪比較抗打。”
蕭琰忍不住笑,說:“那公主你更抗打了。”這位公主可是有名的“越殺越強”。
她去翻晉陽公主的右掌心,想看看命紋是不是比自己的還長,深,紅潤。
李毓禎拍了她的手,“別鬧。”
蕭琰很無語,為什麼你看我的不是鬧了。
李毓禎手指摸著她的掌心,蕭琰覺得有些癢,想抽手又被拍了下,“別動。……嗯,天紋進至食指下……”她抬眸意味深長的看了蕭琰一眼。
蕭琰眨眼,“進至食指下不好?”
李毓禎“噗”一笑,貼近她耳邊說:“表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