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肉.欲。”
蕭琰呆了下,驀地明白了,不由嘴角一抽,很無語的,“……這個也能看出來?”
李毓禎唇一勾,“你想試一下?”她的目光從蕭琰的唇滑落到她頸項,衣襟下。
蕭琰莫名的寒了一下,趕緊搖頭,“還是不了。”心想這怎麼試?……噫?不對,她為什麼要試這個呀?還有,她和公主幹嘛要討論這個?
她道:“公主,城裡已經攻下了麼?”言下之意,咱們應該幹正事吧?
李毓禎眉一揚,“城中大勢已定,餘下不過掃尾,不需要我們去操心,不然養那些軍將、參軍是做什麼?”
蕭琰心想,我也是“軍將”的一員,不好在這偷懶。
李毓禎觀她神色,便知她在想什麼,卻不願放她離去。
她隱約知道自己對蕭琰起了心思,雖然心裡還不確定要怎麼做,卻不願放過眼前這個與她親近的機會,若放她歸營,下次再有這種單獨相處的機會不知是何時了。
她向來是心想便要做,暗裡盤算著怎麼讓蕭琰對她動心,一邊將話題往她關心的方向引,說起她被震落山下後山上的情形。
蕭琰聽見晉王重傷“呀”了一聲,關心道:“晉王沒事吧?嗯,還有郡王。”她對那個待她親切、為人風趣又有幾分童趣的晉王很有好感。
李毓禎道:“沒事,比申王他們的傷輕多了,休養十天半月好。”
蕭琰又一臉嘆奇,“公主當時那麼近,是怎麼脫險的?”
李毓禎微微一笑,“入地。”
蕭琰吃驚,“遁地?……公主懂道門的術法?”
李毓禎的手指在她掌心紋路上移走著,似乎在分心看她手相,聽了她這話笑,“這種高深的術法,道門中也沒幾個人懂;如今所謂遁術,不過障眼法罷了,如何避得宗師自爆?真正的遁地之術,早已失傳了,我從哪處學得?”
蕭琰一聽也是,想不明白了,“那你怎麼入地?”她沒意識到,她私下跟公主說話已經是你啊你的了。
李毓禎唇邊笑容一深,眼神更柔和,指點她道:“如果是你,面對一個登極境後期自爆,你的刀可能在瞬間入地?”
蕭琰點頭,“那自然是能的。”可人跟刀不一樣啊?刀可以在瞬間運足內力貫地,人怎麼行?
“阿琰,道理是相通的。”李毓禎在蕭琰沒注意下換了對她的稱呼,一副諄諄教導的神態,讓蕭琰的心神完全貫注在她的話上,“刀能,人為何不能?我劍在我手,劍即我,我即劍。”
蕭琰霍然明白了,“……身劍合一!”
這跟她領悟的“人刀合一”又不同。
人刀合一是人與刀的共鳴,而晉陽公主的“身劍合一”便是她說的“劍即我,我即劍”,那一剎,她是劍,劍入地下,她入地了。
只是,說起來簡單,真要做到又如何能簡單呢?
否則,洞真境後期的晉王也不至於重傷在同階宗師的自爆之下了。
蕭琰目內光芒閃動,思索道:“……公主,你修的是劍道?”天下武功出道門,道門講的是五行平衡,金木水火土,平衡為大道;只有劍道,專修五行之銳金。
“五行化金……”她喃喃說著,陷入沉思中。
李毓禎讚賞的一笑,手指在她掌心的人紋撫過,自命線起,至無名指與小指的指間收,果然聰明,卻又不是那種精明過度的;紋深細,無支紋,做事專致不移……這很好。
李毓禎唇角笑意愈深,目光凝注在她臉上,勾勒著她的五官,只覺心中那份喜歡在躍動。
她眉毛揚了揚,薄冰似的眼眸變得晦深莫測。
如果她喜歡蕭琰,原來的一個計劃要變。
只是,她對蕭琰的這份心動能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