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這具玲瓏又有力量美感的**更加活色生香。
即使蕭琰心無綺思,也不由為這純粹的美麗吸引,手掌觸控時也因為心裡帶了讚歎欣賞而生出不忍釋手的念頭,在公主身體上流連的時間便長了一些。
這讓李毓禎暗生竊喜,她都快以為自己的身體對蕭琰完全沒吸引力了。
蕭琰額角竟然滲出了微汗,她給公主洗完身子便覺得自己更熱了,主要是太累,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給公主表姊洗澡勞心呀:不能太重,太輕又被說“撓癢癢”,有些重點地方——比如胸部、小腹肚臍、腿根這些她想略過去又被公主說“敷衍,不仔細”,除了腹下私密處和股溝外,全身上下都洗淨了……真的累!蕭琰深深同情為公主沐身的侍女:真是個苦差使呀!
李毓禎這般“差使”蕭琰,卻也增加了自己被欲.火折磨的“痛苦”,尤其是蕭琰的掌心觸及她胸前的紅櫻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瞬間從這敏感部位產生,如電直擊而下,從小腹到**……她差點**出來,手掌驀然在玉臺邊抓緊。
蕭琰還以為她動作重了,一想不對,公主是洞真境啊,她用的這點子力怎麼會弄疼她?心裡正自嘀咕著,公主白她一眼,“手法粗糙。”一臉嫌棄她服侍不好的表情。
蕭琰嘴角抽了,她還真沒服侍過人洗澡,眨了下眼,道:“第一次,不太熟。”
“原諒你這次。”李毓禎斜起眉毛,眼眸卻如流波,“下次熟練點。”
蕭琰臉僵了:“……”還有下次?!
她瞬間打定主意,以後絕不在晉陽公主洗澡時去見她!
公主起身洗私.處,蕭琰禮貌的側過身子,眼睛盯著羽毛屏風,目光細細勾勒那重紫牡丹和仕女的線條,暗忖她那個母親的繪畫手法的確是高明,最重要是有神髓,她隔那屏風三丈遠,都能感覺到那牡丹的活色生香。從畫藝來講,她那個母親還是很厲害的。蕭琰找到了長樂嘉慶公主的一個優點。
對於生母,她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並不想怨恨她——她為什麼要怨恨她呢?她摯著清寧院的“母親”,並深深為此而慶幸,對於生母,她只想“不討厭”,但長樂嘉慶公主的那些“事蹟”實在讓她很無語,父親說到生母時雖然言辭含糊,她也約摸猜到當年恐怕是公主對父親做了不好的事……這可真是!蕭琰覺得,她必須儘可能多的找到長樂嘉慶公主的優點,才可能做到“不討厭”這個母親。
“在想什麼?”耳邊清涼無瑕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走神。
蕭琰回過頭來,公主的一隻手臂輕擱在她肩上,光滑的身體從後面與她親密接觸,半邊**胸貼在她的肩背上,她能清晰感覺到那顆朱櫻立了起來。
她並不排斥與公主的身體接觸,因為她喜歡公主身上那種神清骨秀的香氣,她覺得剔透,乾淨。
“我剛在想,長樂嘉慶公主的畫很好,很有神。”蕭琰回她道。
李毓禎笑道:“當年長安有詩書畫三絕,十一姑母是其中的‘畫絕’。”她攬著蕭琰的肩往池邊走。
放著巾櫛架的這邊池子,池內壁砌有一道紋石池階,坐在上面,池水剛及胸。兩人便坐在池階上說話。晉陽公主向內叫了聲“連城”,連城應聲走到屏風外。
公主吩咐道:“將榻櫃上那隻青瓷牡丹壇裝的櫻露春拿過來——用那對牛首瑪瑙觥。”
連城應聲“是”,心裡卻狐疑的嘀咕:那個酒罈裡裝的不是櫻露春啊?但公主既然說出“青瓷牡丹壇”,肯定是拿那壇酒,公主可能將酒名記混了。
這廂李毓禎回頭對蕭琰笑道:“你明天要走,設宴餞行是來不及了,以酒話別吧——那櫻露春是果釀,用了櫻桃和柑橘,還有荔枝、龍眼七八種水果,應該合你的口味。”
蕭琰原想說不用喝酒了,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