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驚呆了,秦堪也驚呆了。
晉爵可能會遇到阻力朱厚照和秦堪事先都預料到了,只是他們沒想到這種阻力竟然如此大。
朱厚照坐在龍椅上,深深擰起了眉頭。
只是晉個爵位而已,侯爵到國公多小的事,為何這些大臣彷彿被殺了親爹親娘似的如此義憤填膺?
秦堪站在朝班裡一聲不吭。
秦堪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野心,終歸自己已是勛貴中的一員,侯爵與國公對他而言並沒什麼大不了的區別,除了給國公的俸祿多幾百石米黍,國庫出銀子幫國公養八個妾室,還有就是出行時坐的馬車可以由雙馬增到四馬等等,這些好處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緊要。
至於身份地位的高升對他來說更是虛無,天下皆知他和朱厚照的關係如何深厚,就算他無官無職無爵,隨隨便便站在任何角落,誰敢不拿他當成一尊真神看?
沒野心歸沒野心,但此刻聽到滿殿大臣激烈的反對聲時,秦堪還是感覺胸腔裡漸漸充斥著一股怒火。
我不要是因為我風格高,但你們當著我的面拼死反對就缺德了,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擋人升官簡直如殺人祖宗。
朱厚照也一肚子怒火,聽著滿殿喧譁反對,他的臉漸漸陰沉下來。
「諸卿是不是太過小題大做了?秦堪平定三省民亂,收復城池數十座。失地十萬方圓,剿反賊數萬,如此赫赫軍功,晉爵一級升國公有何不妥?爾等拼死阻攔是何道理?」
都察院右都御史屠滽沉著臉道:「陛下,國公非開土闢疆之功不能封也,或者江山危急,社稷生死存亡之際挺身而出力挽狂瀾者方可,秦堪平定霸州民亂之功無可否認,然而他領兵之時我大明遠遠沒到生死存亡的地步。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霸州民亂而已,反賊皆是當地的流民響馬盜拼湊而成,可謂烏合之眾,秦堪領十萬精銳京營出征,以獅子搏兔之勢平定叛亂。勝則必然,敗則大罪,有功自是有功,但遠遠不到位封國公的地步,請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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