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老奴知罪!老奴罪該萬死,陛下饒命——」劉瑾到底是狠人,以為事情暴露,乾脆也不狡辯,跪在地上砰砰磕著響頭,磕得賣力而認真,額頭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老奴不該起了貪念,老奴不該向內庫伸手,陛下,饒命啊——」
怒氣沖沖的朱厚照一愣,暴喝道:「什麼內庫?什麼亂七八糟的!朕問你,為何將楊廷和貶到南京?為何朕對此事全不知情?」
「陛下,陛下饒……啊?」滿臉鮮血的劉瑾愕然抬頭,呆愣地瞧著朱厚照,完全懵了。
不……不是因為內庫?
劉瑾怔忪半晌,忽然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記耳光。
這記耳光又狠又響,下手很不留情,偌大的殿內迴蕩著清脆的肉擊聲,充分表達了劉公公對自己智商的痛恨,對自己這張不打自招的臭嘴的憤怒情緒。
「老奴萬死,楊大人,楊大人他……」
劉瑾搜腸刮肚想著貶謫楊廷和的理由,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劉瑾根本毫無準備,在他看來,楊廷和只不過是一個迂腐羅嗦的文官,貶就貶了,陛下對文官一直很討厭的,為何偏偏獨厚楊廷和?
劉公公這回可謂陰溝裡翻船,他太主觀了,能得陛下信寵者,其實並不止他和秦堪。
以前的內閣大學士劉健謝遷等人。只是閒暇之時偶爾來春坊給當時的太子殿下上上課,而楊廷和,卻是朱厚照真正的授業老師,兢兢業業教導朱厚照近十年的學業,從認字到四書五經。再到各種經史子集,大部分都是左春坊大學士楊廷和所授,在朱厚照心裡,唯一認同的授業恩師只有楊廷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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