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未說出來,風行烈大搖其頭。
谷倩蓮大發嬌嗔道:「人家還未說出來,你怎知猜得不對?」
風行烈哈哈一笑道:「你谷小姐有多大道行,難道瞞得過我風行烈嗎?當然知你猜錯。」
風行烈罕有表露如此強烈「反擊性」,谷倩蓮露出戒備的神情,杏目圓瞪道:「說出來吧!若是我心中猜到的事,倩蓮會要……要你……唔!說吧!」
風行烈見谷倩蓮破天荒第一次落在下風,大感痛快,哂道:「要我風行烈好看!是嗎?」
谷倩蓮咬著下唇,瞅他一眼,跺足道:「想欺負人家嗎?快說出來!」
風行烈微笑道:「我的腦袋裝著的不是什麼東西,而是兩個字,不過當時認得的只有開頭時那半邊『女』字,跟著其它的都像鬼畫符那樣,教風小生如何辨認,又或者小生才疏學淺,不認得那麼多字吧!」
谷倩蓮俏臉一紅,又羞又氣,又不知風行烈真的辨不出寫在他背上那兩個字,還是存心耍弄她,一時間亂了方寸。
風行烈步步進逼道:「下面那個字似乎簡單一點,好像是個『你』字,上面那個則怎樣也辨不出來,『女』作邊旁的字那麼多,究竟應是那一個?」
看到風行烈扮出來的皺眉苦思狀,谷倩蓮終於知道中了奸人之計。不依道:「行烈啊行烈!人家還未嫁你,你就在欺負人家!」
這麼直接大膽的話,幸虧谷倩蓮說出口來,風行烈呆了一呆,猛地醒覺,知道谷情蓮正在反擊,暗忖這次無論如何也不可敗下陣來,把心一橫而且確想看看谷倩蓮招架無力的嬌憨樣兒,一拍額頭,舉手作投降狀道:「風某真是愚不可教,忘了有『女』才能成『家』,這個正是『嫁』字。好由今天開始,風某向江湖宣佈,因受不了谷小姐多方引誘,終於失陷情關。」
他本是風流瀟灑的多情人物,只因受到靳冰雲的打擊,意冷心灰,這刻放開束縛,立時回複本色。
谷倩蓮嬌羞不勝垂下頭去,低聲道:「記得大丈夫一諾千金啊!」旋又想起另一事,不忿地道:「誰在引誘你啊?」
剛才地還要告訴風行烈那個秘密,現在調起情來,什麼也給拋諸九霄雲外。
風行烈完全投進了谷倩蓮醉人的少女風情中,首次成功地拋開了過往的辛酸遭遇,奮起雄心,卻非關什麼爭霸江湖之事,而只是怎樣要把眼前這可愛刁蠻娃兒暫時收個貼伏,不讓她有還手之力,柔聲道:「倩蓮!」
谷倩蓮從未聽過風行烈如此溫柔的呼喚,芳軀輕顫,抬起頭來,羞喜地道:「什麼事?」
風行烈知她全無防備,還壓著快要大獲全勝的快意,淡淡道:「給我親親好嗎?」
縱使谷倩蓮如何早熟大膽,終究是個未經男女之事的女兒家,不似風行烈在這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而風行烈亦正是看準這點,展開攻勢。這種男女之樂,只有在無所不用其極時,才可盡歡。
兩人自相識以來,一直採取主動的都是谷倩蓮,現在風行烈搶回主動,立時樂趣橫生,使兩人的心更拉近起來。
谷倩蓮連耳根也紅透了,心波蕩漾,偷眼看看附近已開始注意他們的其它食客,愕然道:「在這裡?」
就憑這句話已可看出谷倩蓮比起一般閨女大膽了不知若干倍,因為她不是拒絕,而只是猶豫這是否適合的地方。換了其它女子,這種荒唐情話聽也不可以聽入耳朵裡去。
風行烈認真肯定地道:「當然是在這裡!」
谷倩蓮烏靈靈的雙眸秋波流轉,眼中閃過看穿了風行烈虛張聲勢的神色,嫣然一笑,也不理來自四周的目光,隔著桌子平仰俏臉,嘟長小巧的嘴巴,一副任君品嘗的誘人樣兒。
這回輪到風行烈愕然以對。
心中一氣,難道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