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蓮花的事,我也懶得發表議論,免得惹嫌,你說吧!我們該怎麼辦?”
右護法道:“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她背的孩子分明不是她的,逼急了卻又說是她的,卻又不要我們管,小左,依我看,蓮花對高凌宇很有點意思哩!”
左護法的眼囊抽搐了幾下,儘可能顯示自己對此事無所謂的態度,道:“這就不對了:高凌宇和鐵梅心是一對,他不喜歡蓮花,在紫竹坪大會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右護法道:“當然,這只是事情的一面,任何事都有其兩面或數面。試問,孩子既不是她生的,她如果不喜歡高凌宇,又怎麼會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
這的確是難以回答的問題,左護法很不願承認這一點,道:“現在似乎應該談談生了孩子的鐵梅心到哪裡去了?對不對?”
點點頭,右護法道:“除非……她……”
左護法道:“別他媽的說話吞吞吐吐的成不成?”
右護法道:“高凌宇對我們說過,在鐵梅心生產的當口,韋天爵和姓柳的趁人之危,絆住了高凌宇,可能另有三人去搗亂,以致收生婆、老尼、產婦、嬰兒等都不見了,是不是這樣的?”
左護法道:“不錯。”
右護法道:“會不會產婦在剛生下孩子後被害,或因故受傷在某處躲藏,而此事正好被蓮花看到而加以援手?”
左護法道:“我也曾這麼想過,如果說鐵梅心是藏在某處,蓮花揹著孩子出來招搖個什麼勁呀?難道說她對背孩子有癮頭不成?”
微微搖頭,右護法道:“小左,不是我淨是往壞處想,這件事八成不妙,鐵梅心在不在了,也大成問題。而蓮花背孩子出來招搖.可能是在找尋高凌宇的。”
左護法對這些話又不甚愛聽,卻也不能排斥它的可能性,道:“依你看,她找到高凌字了沒有?”
右護法道:“這我就不敢說了!小左,有一點咱們要弄清楚,蓮花揹著孩子,似乎不憚其煩,不厭其累,還不願咱們插手協助,甚至初遇上的時候,她似想冒充鐵梅心而不承認自己是宮蓮花,綜合以上情況推斷,至少她對高凌宇已不再敵對,甚至寄於同情了……”
左護法曬然道:“你知不知道周瑜是怎麼死的?”
右護法道:“當然是氣死的羅!”
左護法道:“被什麼人氣死的呀?”
笑笑吸了半杯酒,道:“這還用問嗎?《三國演義》上不是有‘三氣周瑜蘆花蕩’的情節嗎?當然是諸葛亮羅!”
冷冷一笑,左護法道:“我看不是,而是被你氣死的。因為你比諸葛亮的陰陽八卦還要道地高明些。”
右護法道:“你這小子真會轉彎抹角地損人。不過咱們是好友,情同手足,有句話我又不能不說。蓮花這丫頭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作的事,恐怕連幫主也未必能改變她,所以……”
搶著截斷右護法的說,道:“叫我免搭錯了線,別自作多情,對不對?”
右護法向他照照杯子,道:“乾一杯……”但為了顧全對方的面子,沒有下文,他對左護法很瞭解,涵養略差,比較護短。
左護法道:“放心吧!我已經是三十多的人哩!要是我成親早,而我的兒子也早的話,都可能當爺爺了!就是胸襟沒有你恢寬敞,也不會惱羞成怒吧?”
夾了一塊醺魚放在左護法碗中,右護法道:“小左,這才是一個從諫如流的男子漢,憑你我的地位和身手,老實說,找個像樣的老婆,絕不成問題吧!”
自嘲地,左護法自語著:“從諫如流……從諫如流……說不定在別人心目中對我的勸諫可能有‘文死諫,武死戰’的可怕後果呢!”
右護法道:“當然不是,你只不過對蓮花特別喜歡罷了!一個男人喜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