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衙內一眼,忽而冷冷地笑了起來:“你要雀兒,這事好辦啊,立馬就讓你見識見識……”
“好啊,”高衙內笑道:“本公子等得心都焦了,不知那雀兒長得究竟是何模樣?”
“啪、啪、啪……”這個時候,王狗剩卻不說話了,他笑著,雙手不由地拍起掌來。
隨著的王狗剩的掌聲落下,四五個漢子從院子四處緩緩地走了出來,高衙內先看到了其中一個漢子,立時便指著叫道:“狗剩,這便是你的弟兄啊……”然而,話還未落音,他忽又看到了其他幾個人,又見這些人手中拿著棒子叉子,他不免有些慌了,忙又吞吞吐吐地問:“狗……狗剩,這些——這些都是你的弟兄?”
王狗剩伸手抓了抓下巴處的一小撮鬍子,隱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衙內說的不錯,這些都是我的弟兄,他們都是來幫衙內抓雀兒的……”
“抓雀兒?”高衙內心裡一震:“——難道雀兒逃脫了不成?”
“雀兒逃不掉的,立馬就要閹了它……”王狗剩仍然笑著。
“什麼?閹了雀兒?”高衙內一時急了,一把抓著王狗剩的膀子:“這是為何啊?”
“哈哈哈哈!”忽然間,一個高聲笑起。看時,不是別人,正是張老三,他緩緩走到階前,正聲道:“因為那狗雀兒太壞了,不閹了恐會再害人哪!”
“此話何意?”高衙內眉頭緊皺,看了看張老三,又看了看王狗剩。
“大哥,你還跟這廝廢甚話呀?”李十四突然喝道:“弟兄們一齊動手,扒了這廝的褲子,再一刀下去不就完了麼?——何必跟他這般哆嗦!”
“什麼?你們要做甚?”終於,高衙內終於覺情勢有些不對了。
“我們弟兄不做甚!”王狗剩立即接上話來了:“只是——只是衙內你胯下的雀兒實在太壞,再留著恐怕還不知要禍害多少良家婦女,所以呢,我們弟兄幾個商議,決定幫你去掉這個禍根……”話到這裡,他還不忘將手掌並刀狠狠地劃下,眼裡露出一絲兇光。
這一刻,高衙內渾身已經抖了起來,他雙手緊緊護著胯下的雀兒,但還不忘哆哆嗦嗦地問:“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停了一下,他忽又咬了咬牙叫道:“你們可知道我爹爹是誰,我爹爹乃殿帥府太尉,皇上跟前的紅人,你們要是膽敢動了本公子,也休想——休想逃脫,我爹爹定會叫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你這廝還敢搬出高俅老賊來嚇我?”張老三上前便踹了高衙內一腳,冷哼一聲便大罵道:“高英小兒,你給老子聽著,你少來嚇唬老子,老子不閹了你這廝,怎對得起林沖林教頭,還有智深師父——你就乖乖受刑吧,再哆嗦一句,小心哥幾個把你舌頭也割了!”
一聽又是林沖,高衙內的臉色立時又蒼白了幾分,但性命攸關,他慌忙從懷裡摸出了一大把銀票,估計有上萬兩之多,哭著拜求道:“好漢,好漢饒命啊,我這有錢,有錢啊,都給你們,只求你們饒了小的一條狗命。”
“大哥,”王狗剩抱拳呼了一聲道:“這廝硬的不行,又來軟的啊,看起來也不傻啊!”
“哈哈哈哈……”其餘眾人立即鬨笑起來。
忽然,張老三喝住眾人道:“都別笑了,趕緊動手,免得夜長夢多!”他一揮手,眾人立即一齊撲向了高衙內。可憐高衙內雖然身材高大,卻是一身的肥肉,竟無半點反抗之力,叫張老三和李十四等人很輕鬆地便按住了。
等著眾人將高衙內抬著放到屋內的案臺上時,以前曾操刀賣過狗肉也曾煽過豬狗的柳二蛋剛要扒這廝的褲子,忽聞得一股濃濃的尿騷味,他忙伸手扇了扇,大罵:“這廝,老子還沒動刀呢,就嚇得尿褲子了,真他媽孬種!”而高衙內呢,被眾人按在臺案上,早已癱成了一堆爛泥,就連叫也叫不出聲來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