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山爺爺可真能喝,二斤白酒,五十七度的啊。”
“他明天下山嗎?”阮瞻答非所問。
“是啊,我們跟他一起嗎?”
“不,我要想想。”阮瞻說,“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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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半夜,小夏也睡不著。
她不知為什麼想到了王姐。她也是這村子的人,本來可以和村子裡的人一樣,憑藉開發這美麗的山就能活得很好的,若不是因為超生也不用躲到生存更加艱難城市裡去,不用經歷那麼恐怖的事情。
可是那個鬼追到這裡來了,即使她回來也躲不開這磨難吧。是什麼樣的怨仇讓這個‘小孩子’成了地縛靈?他到底要怎樣,是不是當他功力一成,他就要象在情人旅店一樣兇殘而變態的殺害他人?
當――
窗玻璃上傳來一聲脆響,小夏一驚,隨即想起窗子密封條不牢固的事,也沒在在意,翻過身去繼續窩著想心事。而那聲音隨著亂吹的狂風,不斷地、以一個固定的頻率敲擊著。漸漸地,竟然形成一種催眠的行為,讓小夏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