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確實有著平常人沒有的貴氣。
蘇暮寒字斟句酌說給蘇光復聽,生怕裡頭摻雜了自己的情緒,影響蘇光復的判斷。
蘇光復暗暗點頭,聽蘇暮寒再往上追溯溫婉的身世,便不得而知。溫婉在安國王府裡也住了些時日,蘇暮寒有時聽著她與母親敘話,除了偶爾提及周夫人,很少談及自己的家世。
周夫人當年是襄遠伯府的侍妾,若不是母親出手,這一對母女大約早就香消玉殞,可見孃家並沒有能替她們支撐門庭之人。
這些年,因為溫婉與母親的關係,周夫人被抬了平妻,在伯府裡才算抬起頭來。由妾到妻的大喜日子,除了幾桌酒席,伯府依舊冷清,聽聞並無孃家人出面。
蘇光復聽愈聽,眼中的光彩愈來愈亮,幾乎就敢斷定溫婉的身份。
而想著與溫婉自來的親近,蘇暮寒也有種預感,她必定是自己失散了這些年的親人。
蘇暮寒一刻也等不得,命蘇光復立時洠�椎比耍�炻砑穎薜馗匣鼐��ゲ櫓芊蛉四且宦齙募頁小�
眾人心思各異,暗地裡調兵遣將,船上依舊歌舞生平。(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章 各異
回程路線與來時相同,依舊沿著京杭大運河,看盡一路春景。
為著潛龍衛,還有即將擔負大任的出岫,夏鈺之其實歸心似箭。
想起慕容薇所述的前世裡,崇明八年,成就兩位少年將軍的名頭。顧晨簫已然是御封的戰神修羅,夏鈺之自然不能叫蘇暮寒前生的輝煌再次應驗。
為著拖住蘇暮寒的行動,夏鈺之耐著性子周旋,象徵性地詢問過楚朝暉的意見,是否改為陸路走快一些。
走陸路便看不到太湖的上龍舟。只為當日說過那話,便不好收回。
楚朝暉如今著實為一對小兒女的彆扭不痛快,這兩日一直生著悶氣,哪有那些心情,便要夏鈺之遵循慕容薇的意思。
慕容薇自然要走水路,想沿著京杭大運河,再將當年叛軍入皇城的路線細看一遍,究竟哪裡還有疏漏。
兩人議定行程,夏鈺之一路也仔細觀查,除去江陰幫的接應,叛軍還會有哪些便利。他甚至設身處地去想,若自己是當年的蘇暮寒,又會選在何處泊船,何處藏兵,何處起事,京中又是否有人接應。
京杭大運河南北貫通,如今雨季將至,河水十分豐盈,做為西霞重要的水利樞紐,河上百舸來去,交通確實便利。
慕容薇腦中依舊盤旋著蘇暮寒那十萬士兵一部分扮做大運河縴夫、一部分藏身船上的想像,久久揮之不去。
這日晚膳間,聊著賞過不久的揚州瓊花,慕容薇不覺又把話題引向大運河。
蘇暮寒此時還想不到他日後要借京杭大運河起兵,對船下碧綠清澈的河水不感興趣,只想打探溫婉的身世。
章臺小姐的畫像是他在蘇氏祠堂親眼所見,如今又從蘇光復口中得知大周也許會有另一脈傳承,不禁熱血上湧。他一直在盤旋著溫婉的身世,忍不住多看了溫婉幾眼。
查覺蘇暮寒目光有異,溫婉抬眸審視,翩然的目光中有些疑問。
蘇暮寒遮掩道:“瞧著母親與婉姐姐,忽然想起一事,到是兒子疏忽了。族中送的土儀原不珍貴,卻是個鄉間野趣,應當替周夫人也備一份。婉姐姐隨著出來數日,也是她的心意。”
自來知道自己厭惡襄遠伯府,溫婉與楚朝暉母子這些年相處,基本都默契地避開談論家事,怕周夫人身份尷尬,尤其不將她卷在裡頭。
今日忽然聽蘇暮寒提及生母,還是一幅想拜會的口氣,溫婉心下詫異。想想前幾日船上偶與蘇光復,對方那驚喜莫辨與萬分複雜的目光,溫婉心內更添了些忐忑。
藉著添茶,溫婉掩飾自己的不安,恬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