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視一笑,我長出一口氣,如蒙大赦,趕緊把3扔了。林嶽對孟白眉開眼笑地著說:“我總得定一個吧,報牌。”孟白一愣:“哥你不帶這樣的”,小美說:“相煎何太急啊”,彭洽:“相愛相殺啊。”
最終孟白被定了,這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很多人都喜歡和高手聯邦,當同高手聯邦的時候,會突然覺得自己牌技大漲運氣超棒,牌打得各種暢通無阻順風順水,細細一想,其實每一步都是他們在絞盡腦汁想著怎麼送你,怎麼餵你,直到當把你送走以後,再將手中所剩無幾的殘兵敗將整飭一番,臉上卻表現的氣定神閒勝券在握。
而當我們有了點小牌技,摸到一點小門道,就會學著高手的樣子想著怎麼去保護那些新晉牌渣。大約人們都是在英雄和狗熊的角色中往來互換,不是因為內心膨脹或膽怯,而在於對自己能力的判斷和評估。
打到很晚了,收攤散夥,林嶽宣佈:由常勝將軍、“赫拉集團”夠級屆的總瓢把子——彭洽女士請大家吃夜宵以安撫眾牌渣受傷的小心靈。於是金牌擂主彭老大在小的們前呼後擁之下,來到美食城,照例是某人請客林嶽埋單,胡吃海喝完畢,大家都覺得意猶未盡。
肖佳指著冰淇淋攤對彭老大嫩嫩地說:“我要呲冰淇淋~~~~~~”
“吃!”彭老大振臂一呼,大家呼啦圍上前去,只見冰櫃上貼著標籤:1個球三元;2個球五元;3個球六元。
彭洽財大氣粗地吆喝:“報數!”
肖佳:“兩個”
我說:“兩個”
小美:“倆”
孟白:“同小美”
林嶽:“同孟白”
“老闆,來六份兩個球!五六三十。”彭洽說著“啪!”就拍給那老闆30塊錢,生怕又慢了被林嶽搶付了款。
“哎,彭洽!”林嶽和孟白瞬間都慘叫一聲,在喧鬧的美食城中竟也覺得過分的犀利顯得失聲了。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彭老大這直統統的思維方式真是讓人不忍直視啊。
肖佳掩面:“我不認識這貨,不認識。”
小美則憂愁滿面,用標準的唐山話說:“就這智商啊,以後基本就算告別夠級屆了。”
我樂得直不起腰,望著這群活寶,這群歡樂的孩子,和他們在一起我被他們的快樂感染著,覺得生活很充實,很幸福。
在省會趕完廟會,又四處逛了一天,一路歡歌笑語回來,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彭恰晚上在我家裡住著,我們徹夜長聊,以至於她早上起不來了,我按時早起跑步,回來做好早飯,自己吃過給彭洽留一份在鍋裡,然後洗刷一新就去了公司。
肖佳看我一個人晃來了,問:“彭老大今天怎麼還沒來?”
我說:還睡著呢。小美一聽就難受了,拽著林嶽的袖子就晃:“你看人家多恩愛。”林嶽也笑,然後對我說:“趕緊打電話叫彭恰過來開會,我這好幾個活呢。”
“是嗎?都什麼情況啊?”我好奇心頓起
“今天有客戶過來,昨天打電話諮詢了,男票出軌。”小美說。
“男朋友那也算?咱們業務範圍擴大了啊?”我瞪著眼睛問
“我大赫拉從來都是有奶就是娘。要不你也給林總彙點款子,讓陳公子寫個方案,公司幫你把你們家老段撈回來?”小美一回頭說:“林總?自己人打個八折唄。”
“真溫暖,天地無情,人間有愛,小美我謝謝你啊。哎我說你們都哪兒來的訊息?還讓不讓人喘息了?如今我這個前任已經坐實了,都聽好啦啊,以後少提我隱私,再提死給你們看。真是的,當事人多痛苦啊,還給我撒鹽。”
“別呀,我表弟再過兩年就畢業了,還想找咱們段主任幫忙給安排工作呢,那鐵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