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的是什麼味道。所謂生活不易全靠演技,明星有專業的院校培訓演技,讓眼淚與歡笑從腦子裡一瀉而出。
而現實中的你我,只能靠真實的生活來輾轉打磨:吃得多了你的口味自然會變重,如果改變不了,你也可以裝成很適應重口味,本來人的口味就不同,吃到什麼也就無所謂了,所經歷的一切是苦難也好幸福也罷,各中滋味只有自己感受的到,沒有人能夠與你真正地感同身受。
還是當條硬漢,讓旁人只能從你的表情中猜測你的境遇吧,他們會按照各自的性格來選擇是同情、羨慕、嫉妒還是恨。同情的伸出援手,羨慕的反躬自省,嫉妒的處心積慮,恨的呢?恨的,恨的就請他們自行消化吧。
這喧鬧的街頭到處都在擁堵,似乎把人的心胸也擠得狹小了。
你很難想象在一個人頭攢動摩肩接踵; 彷彿氧氣都不夠用了的世界裡,人與人之間還能有多少親近。有時候距離遠了會讓我們產生出擁抱的衝動,我們渴望那從遠處飛奔而來的深情的撞擊;而過於靠近卻讓我們恐懼彼此審視猜測的目光,是的,我們更需要一個可以控制並能長久保持的安全距離。
路上,兩個男人正在車流中吵架,從小小的刮蹭辯論到孰是孰非,繼而上升到尊嚴與人格,這個世界無時無刻不在發生戰爭,你永遠不明白有的人到底有多寂寞,以至於他們頭腦中那一個個即將鏽死的齒輪時常需要自產一種名曰“是非”的潤滑油來帶動運轉。
曾幾何時,時間也如同石油一樣,一樣的因為不可再生而彌足珍貴,也一樣的因為可以提煉各種物質而被濫用無度,當然,有人能用時間提煉出金錢事業成就和幸福感,就有人能提煉出懊悔苦惱乃至前面提到的是非牌潤滑油,究竟能提煉出什麼,完全看擁有它的人是一臺什麼品質的機器。
又有一對年輕夫妻站在路邊吵架,一個四五歲的小正太大概是他們的孩子,站在他們中間,仰著一張可愛的小蘋果臉,不知所措地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當看慣了生活中上演著的一出出人間悲喜劇,就明白了命運的無常與有趣,每個人在選擇自己的另一半的時候都彷彿生怕自己日後的生活過於枯燥單調樂而忘憂,所以個個都精挑細選了一個棋逢對手不省心的伴兒,從此幸福地過上了針鋒相對的生活。
人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可是我呢?說好的冤家,卻忘了來和我聚頭。
作者有話要說:
☆、窮途
小蠶和我是通常所說發小的那種一出生就認識、其後光著屁股搓著泥巴條長大的朋友。
那時候,大院的孩子出生後54天就會送到託兒所的乳班,我聽鞠老師說,那時候我和小蠶的床是挨著的,其中一個哭了,另一個就會看著對方,嘴裡嗯嗯啊啊,哭的那個就不哭了,兩個小孩兒還會小手勾著小手,嘴裡吐著泡泡,在一群哭哭叫叫連蹬帶踹的孩子中間,唯有我和小蠶這對活寶綻著粉紅色的牙床和小舌頭傻笑得無比開懷。
我一想到那個情景就好像真的回到託兒所那一方小床上,和蟲蟲對視著,用只有彼此聽得懂的語言相互安慰著,那場景讓我覺得很溫馨。
宋小蠶的奶奶養了好多蠶寶寶說是要給孫女攢蠶絲被子。據說宋小蠶剛出生時白白嫩嫩肉肉乎乎的,天天吃吃睡睡還不鬧騰,她奶奶越看越喜歡,說這小妮兒就是我養的蠶寶來投親了,當即拍板:大名宋小蠶,小名蟲蟲。
我們兩家大人都是從山明水秀的地方追著石油一路輾轉來到這人跡罕至的蠻荒之地,而後在一個大院兒裡過日子,兩家知根知底並房前屋後的住著,平時誰家裡做了好吃的或者出差帶回來稀罕的東西都會叫自己的孩子送過去。
小蠶的媽媽姓鞠,是我的託兒所老師,我從乳班升地板班,地板班升小班,小班升大班,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