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至少得有除了英語之外的三門外語,才可以向司馬瑨報喜吧。
就在四個人快吃完時,這時,屋子裡突然閃進兩個當地的村民,是兩名並不高大健碩的男子,他們脖子上戴著貝殼項鍊,說明他們在當地具有一定的地位,果然,哈利看到他們,立即站起身來,恭敬地問候了一下。
趙菲聽這兩個男人說著生硬的法語進行自我介紹,原來其中一名男子竟然是當地的酋長,不禁吃了一驚。不曉得酋長來這裡做什麼?
不過,這回趙菲的聽力受到了嚴重的考驗,因為這兩名當地男子的發音帶著部落的土著腔,說起法語又快又生硬,讓趙菲只聽懂了一字半句。
“他被選定了。”
“清味者。”
“必須的……”
趙菲只聽懂了這幾個詞,但看著屋裡幾個男人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好象並不是一件好事。
趙菲正摸不著頭腦,就聽到李茂慘叫道:
“可不要找我啊,雖然我太太懷孕,但是我肯定不能背叛她。”
一臉義正辭嚴。
李茂是用法語說的,那名自稱為酋長的人倒是聽懂了,他掃了李茂一眼,搖搖頭,吐出一句話:“你太弱了。”
這句話趙菲倒是聽懂了,只是不曉得酋長說李茂太弱是什麼意思?是指哪一方面?正在費猜量,卻見李茂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幾乎要跳起來的樣子。
但這時酋長卻一指司馬瑨道:
“就是他,他很強大。”
“我?”司馬瑨聽了一楞,他本來以為這件事和他無關呢,非洲本地人的事當然要由非洲本地人來解決,比如象哈利之流的,比他更合適。司馬瑨當即搖頭道,“不行,我是處男。這是我的未婚妻,我必須忠於她,不可能做那樣的事。”
司馬瑨說得如此坦然,還把處男二字給捎出來了,聽得李茂就算在當前嚴峻的情況下也不禁撲吃笑了出來。
酋長的話趙菲聽不明白,但司馬瑨的法語趙菲當然聽得清楚,這時候她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司馬瑨這麼說後,酋長和另外一個土著男人當即恨恨地瞪了一眼趙菲,另外一個男人手裡拿著自制的梭槍,此時似乎有要動手的意思,但是被那個酋長壓了下去。
因為酋長看出來了,三比二,他們兩個人的體格明顯不是眼前這三個壯漢的對手。所以很明智地選擇了退出。
“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菲紅著臉問司馬瑨。呃,什麼事逼得司馬大少說出那種直白的話,而李茂看他們的眼神也很奇怪,好象不相信司馬瑨還是處男似的。
司馬瑨坦然地道:
“今天的死者原來是這個酋長的女婿。他們本地有一個傳統,死者的未亡人必須找一個人和她,呃,和她……”
司馬瑨這時候突然卡殼了。
李茂回過神來,大笑插嘴道:
“司馬兄弟豔福不淺啊,只要你答應下來,明年就可以來非洲看你的兒子了。”
“什麼?真有這種風俗?”
趙菲這才聽明白了,原來竟然是要找一個男人和死者的未亡人發生關係。難怪司馬瑨會說出自已是處男的重話,而且還強調未婚妻就在眼前。
“是的,這是我們本地的傳統習俗。”
見趙菲看向自已,哈利連忙點點頭。
原來這是在大多數非洲國家一直流傳著一個古老而醜陋的風俗,如果妻子死了丈夫或少女死了父親,當地村民們就會請來一名男子,陪這名寡婦或未婚少女睡上一晚來“驅除惡魔”。這種清潔方式源於一種信仰,即一名婦女會被死去的丈夫的靈魂折磨,她本身也是“不潔”的,她們必須被“清潔”,否則,就不能出席葬禮或再嫁。對於那些還未出嫁的姑娘,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