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皆真;散一真於萬類,皆幻妄稱相。萬類得一,各稱道之德性,故有“清”(顯“道”清淨常住之屬性)、“寧”(顯“道”寂兮不動之屬性)、“靈”(顯“道”妙性覺明之屬性)、“盈”(顯“道”周遍之屬性)、“正”(顯“道”無私、無慾、無為、自然之屬性)的一相道性之顯現。如若不得其一,違道背道,極化分割,心識波動(無極圈內起“S”線),則一相分為二相,“自心取自心,非幻而成幻”。自是陷入極性法則之中,受極性規律制約。於是,“恐裂”(“道”的非極性破缺)、“恐發”(“道”失不動不搖、不生不滅之性,而極化妄動)、“恐歇”(“道”之一相的妙明智慧不顯,圓滿覺性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二相的聰明機巧,狡猾詭詐的陰謀)、“恐竭”(“道”一相之無作妙力、自在成就枯竭,無為無不為功能不具,代之而起的是二相的感官功能延伸,奇技異巧興盛)、“恐蹶”(“道”之一相無私無慾無為自然之屬性萎縮不振,代之而起的是私心雜念熾盛,自私自利充斥,貪慾妄想膨脹,邪門歪道猖獗)的二相極性極化,道德淪喪,智慧泯滅,邪知邪見氾濫,唯利是圖,眼光短淺,不求大道,直行小徑;將競爭為能事、損人害己而不慚,視奉獻為迂腐、爭貪奪搶而不愧;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顛倒,導致社會動盪,世界不安,環境汙染,自然破壞,生態失衡,人心澆漓;不能輔萬物之自然,而有為極性強化干預自然,造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之反動,背道逆天,人與自然乖違,和諧破壞,對抗征服,導致橫災頻起,防不勝防。故善為道者,抱一不失,得一不離,混而為一,守中大順,“負陰抱陽、衝氣以為和”,“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中庸》)“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中庸》)致中和,達至誠,天地人三位一體,無利不興,無業不就。襄贊天地之化育,“輔萬物之自然而不敢為”,“為無為,則無不治”。
6、唯道獨尊
“治大國若烹小鮮。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傷人;非其神不傷人,聖人亦不傷人。夫兩不相傷,故德交歸焉。”(《六十章》)“同於道者”,修身治國,皆不離道。因“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中庸》)治大國無為而治。“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慾而民自樸。”(《五十七章》)“是以知無為之有益,不言之教,無為之益,天下希及之矣。”(《四十三章》)“同於道者”,視大國若巨鑊之小鮮,視十方世界若亂舞之空華,視無邊虛空若大海之一漚。因一相無相,心包太虛,量周法界,國土眾生,物我不二,無為而為,無治而治,“無作妙力,自在成就”,故“以道蒞天下”,身國皆治。
“神”者妙不可測之謂也。“其鬼不神”者,是指“同於道者”一相周遍,無量無邊。鬼神有限,有限無奈何無限。有一公案絕妙地說明了這一問題:有禪師名金碧峰,因陽壽已到,二小鬼捕捉,但因禪師處禪定中,二小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