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奔的他就像是被扯斷翅膀的蝴蝶,從空中掉落下來。
在場的人像是能感受到那股骨頭脫離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為華渝痛苦,小教主一定很痛!
這一幕沒有任何作假,就連mr李都很驚歎,於澄利用攝影機角度和自身的訓練程度,竟是硬生生做出了被雪塊壓倒的姿勢,臉部的驚愕夾雜的痛苦表情都如同真實發生的,在他懷裡的雨詩也被影響到,差點就要脫離他的保護。
用完好的手在空中快速調轉了方向,將雨詩再次護在左邊肩膀,用身體當肉盾,為雨詩遮風擋雨。
兩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起掉落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護著懷裡的人,雨詩也不自覺的抬頭,華渝的眼神溫柔的宛若在濛濛細雨的煙水朦朧中,兩對相望的無語凝咽般,溫柔繾綣,mr李知道自己應該喊,但也不自覺的被他們兩人的神情互動感染到了那略帶悲傷的氣氛中。
“攝影機!對著他的眼神,快!”mr李低聲道。
只有一個人,全神貫注的看著於澄的肩膀,每個人都以為於澄理所應當可以拍出那個效果,卻不知道於澄那個肩膀為了這個鏡頭,一直在家中練習,到後來甚至習慣性脫臼,如果不是自己的堅持,於澄還不會去醫治。
也許只有在這樣瘋狂的執念下,才能拍出這種真實感,於卓昱覺得到後來他已經不忍去阻止這樣認真的於澄。
見於卓昱比於澄還蒼白的臉色,剛走過來的簡晏擔心道:“你沒事吧,怎麼慘白成這樣?”
於卓昱這才發現,嘴唇已被他咬出血,顏色染上殷紅中,猶如一朵妖豔的梅花,他冷戾的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卻是輕輕擷去唇上的血珠,愣神的望著,在法國的那天夜裡於澄喝醉了,曾經吻去他嘴角血珠的畫面一摸一樣。
驚詭的抖了抖手,將血滴甩去,甩掉那不堪的回憶。
從於澄的樣子,他就知道他完全忘了。
在稍作休整後,下面幾幕也開始了。
剛要走到片場中的於澄被元韶攔住,拉近兩人的距離,曖昧的氣息傾吐在於澄的耳側,引起一陣酥麻,“待會要去醫院。”
驚訝的回神,元韶怎麼會知道?難道是剛才於卓昱幫他接上肩膀的時候被看到了?明明他們的動作很自然,根本沒人懷疑。
“不用了,我沒事。”於澄展開一抹清冽的笑意,就像綺夢似地在他臉上綻放。
元韶眨也不眨的望著,心中卻是有什麼悸動突然間爆發了出來一般。
隨即他堅定的帶著一股無法拒絕的霸道,“必須去。”
還不等於澄反應,他就先站到定下的地點。
這一幕終於開拍了,在小教主和雨詩對視後,四周卻是危機四伏,原來暗處埋伏著從右相府出來後一直跟著華渝的刺客。
大青天之下,穿著黑衣,紛紛要在華渝右手無法使用的情況下'趁他病,要他命'。
而這個時候華渝將雨詩推到一邊的“雪堆”下,這個時候他依然動作流暢無比,也許是生命的危機讓他爆發了意志力,硬生生接下來了5個刺客的攻擊,比右手更為流暢,步步殺機,誓要在短時間內消滅敵人。
這個時候劇組人員才真相大悟,原來,小教主是左撇子,他真正的底牌。
只是華渝自己也沒想到會遇到雪崩,不然他這個底牌還能隱藏很久。
5個頂級刺客,終於讓華渝越發吃力,他節節敗退,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被劃破的,被刺傷的。
這個時候,小教主的師傅終於橫空出現。
而一開始畫面就像對小教主一樣,不會一下子放出真面目,只會聽到空中傳來的聲音。
隨後人隨聲動。
那聲音只輕輕說了兩個字,帶著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