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拯問:“莫不是老泰山還要親自出馬?”
喬奎感慨:“我是有心殺敵無力迴天。老嘍,不過,這件案子跟我們喬家牽連過大,我不能置之不理。”
“但是我想跟郭大人提議讓海棠去衙門裡幫忙。”
海棠是巧兒姐的乳名,姜拯知道自己小姨子會些功夫,雖是女流本事也不比尋常差役差。
姜拯擔憂道:“可寧安織造一案的兇徒很可能是些亡命匪類,海棠他是個女兒身,您難道不怕危險嗎?”
喬奎輕輕一笑,海棠挑眉蔑道:“我可是繼承了爹的功力衣缽,區區匪類怕什麼?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不信,問問護城河裡的那具浮屍。
姜拯見狀便也同意他們的請求。
但他本就不勝酒力,酒過三巡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喬奎說:“賢婿抱著孩子走夜路太危險,今晚就住在我這裡吧!晚上我會讓夥計去杏花村通知大姐兒,今晚你不回去了。”
當晚,姜拯父女便在喬家過夜。
只是這樣一來次日姜寧仍舊要去衙門跟阿爹一同當班。
【哎呀,昨天不是才來過嗎,怎麼又來了,我可不想再看見那個腐敗分子。】
姜拯跨過衙門門檻時候姜寧吐槽:“咦,布政使大人怎麼也在?看上去好憔悴啊,那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這是和夫人吵架了被趕出來了?”
姜拯:……
他仔細看了眼徐布政使,發現他確實精神不太好,方才沒注意到。
“姜師爺,郭縣令可在書房。”
“大抵應該在。徐大人,您這是?”
徐佈政整理了一下朝服,喟嘆:“還不是因為小女的事兒?”
“令嬡仍舊想嫁給白二世子?”
“她都想瘋了,可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止如此了。”
徐布政使連連搖頭,同姜拯一同走進了郭縣令的書房。
正在批閱共事的郭縣令收回視線,走了進來。
“徐大人這又是怎麼了?”
他壓低聲音問姜拯。
姜拯攤了攤手,“還是昨天的事兒唄。”
“這事兒我辦不成啊老徐。”
郭縣令叫苦:“您就別為難我了。”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那逆女留下的爛攤子還沒解決,夫人也因此焦頭爛額,睡也睡不好。”
徐佈政說:“但畢竟是我們家毀約在先,又不能怪人家林家。”
郭縣令有些詫異,想起他那女兒的事,問:“莫非是你那女兒的婚事還沒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