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古固望了一眼手中白蒼,劍身上已然破裂了一個缺口!
這青柳的短刀竟然如此犀利無匹,能把這白蒼劍擊破!
當下心中暗自驚訝,雖然心中驚訝青柳的那柄短刃不俗,可也不是沒有見過市面,被一柄奇兵就震驚住。
丁古固不慌不忙,把白蒼收入到乾坤戒中,淡淡道:“你問吧。”
“你可會布這門中的護山大陣?”青柳上前一步道。
“會。”
青柳又上前一步,神情急切,臉上喜悅,道:“你可是廖前輩的弟子?是他派你來的嗎?”
“什麼廖前輩?不認識。”丁古固一頭霧水。
“前輩全名為廖鴻,你可認識?”聽得丁古固回答,青柳一呆,似乎又怕會失望,繼而小心翼翼的追問了一句。
“我的陣法傳自家父,不曾見過什麼廖姓前輩。”丁古固說完,從乾坤戒中拿出了傾城劍,揹負在背上。這森林雖然並無厲害鳥獸,可此時丁古固處在這派鬥之地,等會若是遇到魏錦東,若是被打得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抗那便失了勝算。
何況,這魏錦東被靜琴挑撥,揚言是要殺自己的,君子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當下也是防止這青柳一言不合,再次攻擊。
“姓丁……”青柳思索半天,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望向丁古固神色複雜,繼而恭敬道:“虎父無犬子,丁前輩也是我敬重之一。想必,丁兄弟以後前途也不可限量,指不定我以後還要多多仰仗。既然你沒有廖前輩的訊息,這樣,那便罷了,我方才已然奪得了一個卷軸,馬上回去交任務了。若然丁兄弟以後有什麼困難,便言語一聲,我若幫的上忙的,必然出手,就此別過,告辭了!”
“等等!”
“丁兄弟還有什麼事嗎?”青柳轉過身來。
“你是否奪得的是那縹緲峰的卷軸?”丁古固問道。
“不是奪,是一場交易罷了。”青柳搖搖頭道。
“哦?此話怎講?”
“是這樣的,我剛好往這森林中央趕來,便見那潘靈在那陣中,當下大駭,得知情況後,我們兩人便作了一個交易。只要我幫助她抽掉陣腳,她就把卷軸給我,免去兩人爭鬥。而那潘靈不時便要出來尋你,她認為你是門中奸細,要抓你立功。你可能很難理解,大多數弟子作為九生一員,時間長了,會當這靈烏峰是自己家一般。怎麼說呢,該是修煉一途不能太上忘情,有些羈絆,或是想法過於敏銳,唉,說不清楚,像門中幾位長老一般,一心為了門派。所以,若是抓到奸細,消除一個潛在隱患,有些人便認為這比派鬥獎勵重要得多,我估計這潘靈就是這樣想的,你該是懂得。”青柳眼中盡是欣慰。
丁古固點了點頭,但轉念一想,又覺這潘靈不一般,不論是她琴音大起時,那雨點一般死絕的林中之鳥,還是對自己出手的那些致命的招數,都說明這潘靈不僅刻薄,而且毒辣。殺伐又果斷至極,絕非青柳所說的性情中人,其中必有隱喻,莫不是與被爹爹氣死的那縹緲峰的那個惜菡女子有關聯?
青柳見丁古固陷入沉思,當下道:“丁兄弟不要擔心,我來時早已把她們甩在身後,等會回去的途中若是碰到她,我向其言明情況就行了。”說罷轉身而去。
武亦見丁古固與青柳談論這廖前輩的時候有些迷惑,當下道:“這青柳是一個孤兒,被廖前輩收留帶上靈烏峰的,其仙根不佳,也並非天資過人之輩,但他的修煉過程卻讓全派上下都為之嘆服,那便是無時無地都在修煉。因為這廖前輩叛出門派,牽連得他受得這閒言冷語,漸漸的變得不喜歡於人交談,性格冷漠,正如他那刀一般,處事無情。”
武亦頓了頓語氣,繼而道:“方才他這般急忙趕來,估計就是真的想救你。修煉之人,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