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乾澀的喉嚨,但是心跳好快,這個律師的聲音低沉而迷人,真是害人不淺哪。
“我要喝草莓牛奶。”
她深吸了口氣。“知道了。”
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她不可能永遠不見他,除非他搬走,或者她離家出走,但兩者都不可能。
她閉了閉眼再張開,拿起掛在衣領的墨鏡戴上,從冰箱取出一盒草莓牛奶,忐忑不安的走進安律人的房間。
這房間……嗯,還是跟昨晚一樣的亂。
她不經意瞥到那張按摩椅,俏臉驀地一紅,昨夜與他唇舌糾纏的震撼感覺全回來了。
她彆扭地把牛奶遞給他,眼睛卻別向另一邊,因為這傢伙居然……居然沒有穿上衣。
他接過牛奶,銳利的黑眸盯著她,不發一語。
“你為什麼戴墨鏡?屋裡有太陽嗎?”終於,他眯起黝深的黑眸問,神態懶洋洋地。
她還是不看他,無意義地輕哼。“嗯哼,那個……我眼睛痛。”
他裸露的精健體魄叫她目眩神迷,就算眼睛不痛也不行了。
“多痛?”他也跟她言不及義,隨便亂扯。
“很痛很痛。”她努力撒得臉不紅、氣不喘,最後客套的告辭。“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有事再叫我。”
很鴕鳥地拋下兩句話,她就想走,但她沒走成,因為她的手腕被安律人給牢牢的扣住了,她只好繼續站在他的床旁。
“你幹嘛拉住我?”她臉上窘紅,裝傻地問。
“我要跟你談一談。”他的嗓音有著幾分慵懶。
頓時,她覺得喉頭髮緊心跳加速,心臟卜通卜通的狂跳。“談什麼?”
完了,她為什麼覺得緊張兮兮的?
這完全不像她顧飛鳶的作風,她應該是個大膽的、冒險的、進取的勇敢女戰士才對呀,怎麼會變成像現在這樣帶著微妙羞意與躁意的小女人?她真是瘋了她。
他勾動笑容,瞅著她嫣麗的臉蛋。
這位小姐大概還沒有察覺到她自己的臉有多紅吧?
昨天被她逃掉,今天她又避了他一天,現在他不會再讓她逃開。
“談昨天的吻,以及,今天的吻。”他閒適地告之。
接著,他動手摘掉了她鼻樑上的可笑墨鏡,眸光熠熠地將她拉進懷裡。
他的唇吻住她柔紅的唇瓣,昂偉的身軀將嬌小的她包覆住,她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人已經在他的懷裡。
他的吻和昨天的不同,他霸氣的攫住她的唇,綿密的吻她,一股麻人的電流從她心口竄過,她驟然屏息,腦袋一片空白。
打定主意不喜歡他的,可是她卻如此沉醉於他的熱吻裡,她已經不能說不喜歡他了,因為,她對他真的很有感覺……
“飛鳶!”
希希有一袋衣物和飛鳶拿錯了,上樓來找,看到散落在飛鳶房門口的紙袋,她好奇的視線看往安律人敞開的房間。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火辣纏綿的畫面。
她先是一怔。接著便笑開了,生動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著。
“瞧瞧我看見了什麼……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希希輕巧地溜下了樓,將三樓留給房裡那兩個冤家變親家的人。
“我還要吃一片草莓土司。”
星期天的晨光中,安律人神采奕奕的要求面前的小女人。
飛鳶手忙腳亂的把烤好的吐司塗上草莓醬,然後送到安大少的嘴邊,對於不會烹飪的她來說,這樣已經算是考驗了。
“莫名其妙嘛,你是腿骨折,又不是手骨折,為什麼要我餵你吃東西?”她雖然口裡不停的嘀咕抱怨,卻又順應他的各項要求,把他想吃的東西一一喂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