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等人又在壁畫上看到了其他來自元朔的聖人性靈,其中以儒釋道三家居多,其他還有琴、棋、書、畫、醫、工、農、商等各業的聖人性靈。
樓班不無嫉妒,向蘇雲道:“我本應該也出現在這些壁畫上的。”
蘇雲沒有好氣道:“是,是,老閣主本來便應該被人掛在牆上。”
樓班吹鬍子瞪眼,一旁的道聖聖佛也羨慕非常,道:“若是能像這些先哲一樣,被掛在牆上,也是一種成就了。”
岑夫子道:“此乃與先哲和聖皇並列的榮耀。”
左松巖道:“而今新學昌隆,蘇閣主補上了幾個境界,再加上肉身境界,今世之人就算修成仙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有望成仙,又何必在意是否會被掛在牆上?”
岑夫子、道聖和聖佛紛紛搖頭:“你不是聖人,你不懂。”
瑩瑩認認真真道:“但左僕射對元朔的貢獻,比諸位聖人大多了。”
道聖、聖佛和岑夫子被憋個半死,卻無話可說。
他們對元朔的貢獻的確不小,然而左松巖卻是第一批開眼看世界的人,也是將元朔從積貧積弱中拉出來的那個人物,也是在最黑暗時第一個舉起義旗,反抗元朔腐朽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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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他做到了!
他的貢獻,自然無人可比!
而今,左松巖還在推行元朔的新學進步,樓班當年想做而沒能做到的事情,他也做到了!
他本有機會稱帝,做元朔皇帝,把皇位子子孫孫的傳下去,然而卻主動捨棄皇位,結束五千年的皇位制度,變成元老制。
這等舉動,這等氣魄,即便在聖皇之中也是不多。
樓班沉默片刻,道:“左僕射比我們更適合掛在牆上。”
道聖、聖佛和岑夫子紛紛點頭,讚道:“理當如此。左僕射死後,當與先賢、聖皇並列,一起掛在牆上!”
左松岩心裡既是歡喜,又是來氣,搖頭道:“你們誰愛掛上去誰掛,反正我不掛。老子是要成仙的人!”
眾人哈哈大笑。
瑩瑩又要說話,卻在此時,岑夫子寫了個“閉”字,貼在她的頭上,瑩瑩張口結舌,半個字也說不出來,急得臉色漲紅。
蘇雲與她心有靈犀,替她問道:“兩位老爺是否還要離開鐘山洞天,前往其他洞天?”
瑩瑩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樓班和岑夫子臉色頓時都黑了,剛才聖殿內還一片歡聲笑語,現在突然便尷尬下來。
蘇雲顯然把她心中所想潤色了一番,若是換瑩瑩詢問,必然更加尷尬。
白瞿義咳嗽一聲,道:“雖說我們幾大洞天都被困在九淵之中,但是透過我白澤氏的流放之術,還是可以把兩位送出九淵的。”
樓班和岑夫子還是黑著臉,並不說話。
瑩瑩急得滿頭黑色的墨水,蘇雲會意,道:“兩位老爺若是留下來的話,過不了幾年,便可以看到其他洞天,無需走飛昇之路了。”他還是把瑩瑩的話潤色了不少。
岑夫子遲疑一下,解開瑩瑩腦門上的“閉”字,道:“其他洞天飛來,若是與天市垣合璧,豈不是說,他們也要封印在九淵之中?這九淵如此險惡,只進不出,若是不能救其他洞天的人免於危難,我良心不安。樓聖人留下,我獨自走這條飛昇之路。”
瑩瑩急切道:“萬一你走著走著,發現我們又跑到你前頭呢?你眼巴巴……”
岑夫子想了想,還是又在她腦門上寫了個“閉”字。
蘇雲道:“岑伯,瑩瑩的話雖不好聽,但道理還是有的。”
岑夫子笑道:“雲兒,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正是夫子的取義之道啊。我不知道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