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自問自答了片刻,大抵是演繹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官場現形記”獨角戲,便又緊接著自娛自樂起來。
她打了個哈欠道:“算了,管他們怎麼弄呢!反正讓我幹啥我就幹啥!只是以後當真坐了官,便不一定能像如今這般日日與子周同榻而眠了……誰說的‘行樂須及春‘來著?真是有道理!”趙瑟翻了個身,將大半胸脯壓到陸子周背上,同時伸了手去陸子周的腋下搔他的癢。陸子周比起十一來稍耐癢些,卻也沒有堅持到最後的本事,只讓趙瑟上下其手地數肋骨數到第三遍,終於忍不住蹬開被子,回身抱住趙瑟……
及至寶劍入鞘,小船入巷,正該好生幹活的時候,趙瑟特意揪住陸子周的手臂,在他耳邊威脅道:“今天可不準再敷衍我了!試也考完了,總再也沒有理由左也剋制右也忌諱不能盡興!今天我一定要生個小娃娃!”
“你還真是個死心眼哪!”陸子周笑著與趙瑟抱成一團,就勢在床上滾了幾圈,將趙瑟滾到上面的位置,輕輕在她臀上拍了拍道:“那恐怕得煩勞小姐自己幹活兒,總要如此才能真正盡興!”
趙瑟這沒節操的女人立即懶病發作,嬌嗔道:“我才不幹活呢!就不幹活!”
“喂!”陸子周嗤笑於自己老婆的不講道理,道:“天下哪裡有不出力光享樂的好事!書上說的閨房之樂總要女子在上,男子在下才能盡興!你自己不肯出力,偏要躺著舒服,當然不成,反倒好意思來怪我不會服侍?!”
這下總算讓趙瑟抓到漏洞,機會千載難逢,她立即以身體和嘴巴一起反擊。所謂身體的反擊便是猛地收緊花房牝戶,拼命捉住陸子周的春筍不放。所謂嘴上的反擊,便是得意洋洋的駁斥道:“哈!子周!盡信書不如無書可是你往常掛在嘴邊的,這會兒怎麼又掉起書本來了?哈,你別不承認,你不承認也沒用!反正你說的!那淫書也是書啊!總算讓我給逮著一次!嗯,你肯定是功夫不行,才故意拿書來推三阻四,人家……”
說到這裡,趙瑟倏地住嘴。她猛然間省悟,她下面要說的話竟然是“人家傅鐵衣就可以讓人不出力光享樂!”趙瑟不禁要為自己這等“見色忘義”的下流行徑臉紅,幸好醒悟的快,不然真等說出來再找補可就難了。萬一子周也小氣一把,可就讓人為難了。按道理說,她還應該深深地反躬自問類似於“我難道真是一個只知欲愛之樂的女人嗎?”但考慮到這是在床上,趙瑟就自覺地給免了。
趙瑟身體上的反擊好生厲害,陸子周立即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趙瑟覺得,彷彿自己身體下面,陸子周的骨肉都隨著這一聲呻吟柔軟了下來。而趙瑟言語上的反擊,更是比身體上的反擊更厲害三分。
雖然後面半句“人家鐵衣就可以讓人不出力光享樂”這等集反激策之大成的言語沒說出來,但只是前面“你肯定功夫不行?” 就蠻夠瞧。畢竟是男人面前百說百靈的話,陸子周便是明知道要上當,也不得不為了證明自己了功夫還行而自願上當。誰要是敢不讓他上這個當,那個居心可就忒不良了。
如此一來,趙瑟就不能怪陸子周奮起努力了。既然攸關名譽,陸子周也沒什麼客氣的話好和趙瑟說,只是翻身幹活兒而已。他的動作急了些,快了些,搞得趙瑟頗有些猝不及防,一時被壓得喘不過氣,竟然敗下陣來。好在她臉皮厚,在陸子周耳垂上咬了一口,勉強扳回局面。
簡而言之,趙瑟與陸子周的這場歡愛,從床上到床下,從床下到桌子,從桌子再回到床上,最後又從床上落下腳踏。直到趙瑟認輸討饒,才算圓滿落幕。陸子周自認盡力而為,至少趙瑟不行的時候他還能勉力支撐。只是,盡歡是盡歡了,歡愛之後,兩人誰都動彈不得。
陸子周試著抱趙瑟站起來,沒等回到床上,便一起滾到在地上,翻了兩三圈才止住。於是兩人索性大張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