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自制力很弱,她對於黑豹的抵抗力又何嘗強了,本就心繫對方,這麼熾烈一吻之下,桑九月的神智直接迷糊了下來,雙手也不自覺地環住了對方的脖子,微弱地回應著。
黑豹心中一喜,雙手更加放肆起來,不過還算有著一點理智知道兩人此刻身處於什麼地方,一雙手只是在桑九月的身上到處點火,將對方身上每一處的豆腐都給吃遍了,卻沒有更深入的舉動。
也不知吻了多久,黑豹這才喘著粗氣將對方放開,此時,桑九月的唇就像是抹上了世上最豔麗的口紅一般通紅,充滿誘惑,讓黑豹的眼眸一時間更加的深邃。
桑九月撐著發軟的身子,用那迷離的眼狠狠地瞪了黑豹一眼,每次被這麼激烈的吻著,她就彷彿喪失了自我,什麼東西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不由得有些懊惱,怎麼會那麼無用
“到處發*的野獸”桑九月低聲咒罵。
誰知,黑豹竟眨了眨眼,在桑九月的耳邊低低地笑了起來,輕聲呢喃:“我本來就是野獸”
桑九月一氣,這哪裡是她那個單純的阿豹,這人分明就是個無賴,她何嘗聽不出這話有著兩種含義,自從兩人相逢以後,黑豹總能找著機會在她身上吃豆腐,好似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當下,低下頭,像一隻被惹急了的小獸一般在對方的脖子處狠狠一咬。
可黑豹是誰,他可是堂堂一介獸王,別說他那高深的修為,他的防禦力就是比同等級的人類都要高上好幾倍,桑九月這麼一咬,純粹是給對方撓癢癢,非但沒有弄痛阿豹,反而像是在**。
如此,黑豹笑得更歡了,乾脆頭一歪,將脖子給空出來,讓桑九月盡情地咬,這動作,讓桑九月不由得洩氣,抬起頭來控訴著:“你欺負我”
瞧著桑九月那帶著委屈的臉,黑豹頓時就慌了,明知道對方很大可能是裝的,可就是捨不得那樣的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可他又從來沒有安慰過人,哪裡會這些,乾脆將手臂抬起來,放在桑九月的面前,說道:“要不你再咬咬?”
“你肉這麼硬,我咬著牙疼”
這下,黑豹沒法,可轉念一想,既然牙疼,那他就好好安慰安慰她的牙,於是,黑豹頭向前一傾,再次封住桑九月的唇,讓她那委屈的臉在最短的時間內變成了迷醉,還是這表情看著舒服,黑豹暗中想著。
兩人一直在轎中纏綿著,時間過得飛快,總覺得只不過才幾個呼吸的時間,轎子便停了下來,只是沒人去打擾兩人,那些轎伕也是有著一些修為的,又不是聾子,怎會聽不見轎子裡時不時地發出一些曖昧的聲音來,不過,即使這樣,這些人臉上也沒有表露出絲毫的異樣,直挺挺地站在一邊,安靜地等待著轎中人走出。
桑九月是被黑豹抱著走出轎子的,臉上暈紅,唇上紅腫,不管是誰,都能想象出轎子中在這一路上到底發生了怎麼一副旖旎的情景,桑九月將頭深深地埋進黑豹的懷裡,嗚嗚了兩聲,沒臉見人了
黑豹好笑地拍了拍桑九月的頭,誘哄著:“乖,抬起頭來看看”
桑九月猛地搖了搖頭,不用想周圍肯定很多人,她現在就想做一個縮頭烏龜,死死地埋在黑豹懷中,不肯離開。
“可這將是我們以後的家,你都不看看嗎?”
家?
桑九月猛地抬起頭瞪大了眼,看著面前的建築,家,永遠是一個溫馨的代名詞,她都不知道有多久不曾有過家了,家是心的港灣,人不管離得多遠,在一定時間後,都會回到家裡,自從父母死後,她便沒有家了,那個曾經成為家的地方,便只是個空蕩蕩的房子,沒有人氣,空洞得讓人害怕。
而來到這個世界近十年,一直顛沛流離,兜兜轉轉,卻從來不曾有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現在,她終於又有家了嗎?
眼睛不由得有些溼潤,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