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任何的威懾力,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意見將食物給倒了,別說是十天不分配食物,就是一百天,這東西他們都不願吃
有了一人帶頭,剩下的人紛紛效勞,只有那麼幾個人沒有浪費糧食,堅持著將碗中的米飯一顆一顆地吃乾淨,鄭小云便是其中一個,面不改色地將手中的食物給吃乾淨,看著旁邊的人將這些東西給倒掉之時,嘴角閃過一絲嘲弄,等真正沒有食物吃時,別說是白菜下飯,為了活下去,就是樹皮也得吃。
校尉並沒有阻止這群人的動作,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等他們將米飯全部倒入一個大桶之時,吩咐著士兵將它抬走,然後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模樣讓他顯得更加煞氣逼人,有些膽子稍微小一點的,嚇得縮了縮脖子,可馬上又想到自己只是沒吃這裡的飯菜而已,又算不得什麼大事,為何要怕他想到這裡,這些人的底氣又變得充足了起來。
“吃完了跟著我走”
涼颼颼的聲音打了一個寒戰,儘管很是心不甘情不願,但眾人還是規規矩矩地跟了上去,走出這個食堂大廳,不自覺地觀察起周圍的情況來,先前被來到這裡的第一場戰鬥所打擊,又被告知在鼎城的這些日子所吃住的地方,心情極端的陰鬱,哪裡有心情去檢視周圍。
經過這麼一頓飯的時間,大家的心情也稍稍緩了過來,儘管還是有些挫敗,但也明白,在哪裡跌倒就得在哪裡站起來,若是就此一蹶不振,也只不過是給別人徒增笑料罷了
看著周圍的環境,眾人不由得驚訝瞪大了眼,他們有想過環境的惡劣,但卻想不到有如此的惡劣,一排又一排的平矮瓦房順在道路的兩旁,有些陳舊,但還算整齊,這些瓦房裡面就只有一個大大的能睡上好幾人的坑頭,連張桌子都沒有,空蕩得讓人發酸,這還是士兵等級稍微高上一點的才能住的地方。
眾人緊皺著眉頭,他們在幾個月之內是沒辦法回到帝都的,難道真要去睡那硬邦邦的坑頭?考慮著要不要出資單獨修建出一棟閣樓來住,反正房子不需要比帝都的好,但物品之類的總要齊全吧
校尉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心思,徑直走過這條街道,然後來到了士兵操練的廣場,廣場之上,幾十萬計程車兵拿著長槍熱火朝天地訓練著,揮舞著武器,有力地抬腿,哼哼哈哈的聲音震耳欲聾,只要瞧上一眼都會覺得熱血沸騰。
廣場的前臺之上,一名中郎將的人物正在指揮著士兵操練,校尉走上前去,向著中郎將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對他說了幾句,緊接著,中郎將側過頭淡淡地望了這群學生一眼,隨即走回臺上,舉手做了暫停的手勢,然後讓這群學生豪氣萬丈的事情發生了,幾十萬士兵的訓練在中郎將的動作下戛然而止,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一時間,剛剛還有著震耳欲聾吼聲的廣場瞬間寂靜了下來。
中郎將又舉起一支半旗揮舞了幾下,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用單純的動作表達著自己的意思,接著,幾十萬士兵開始有條不紊地走動起來,在場只聽得蹬蹬蹬的腳步聲,沒有一點吵鬧,紀律嚴明,訓練有素
只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士兵便重新站好,十人一行,百人一堆,一個版塊一個版塊地站立著,昂首挺胸,目不斜視,氣勢雄厚。
直到這時候,中郎將才開始搭理這群站得稀稀疏疏與整齊計程車兵完全是兩個極端的學生,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指著這群士兵,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從帝都來的天之驕子心高氣傲,不會甘心地從最底層計程車兵做起,現在,就給你們這個機會,這裡共有三十萬計程車兵,每個人能夠領隊一百人,帶領著他們自由操練,一個月後,你們帶著這一百人彼此之間對敵,贏了的人可以從百夫長提升到千夫長乃至於萬夫長,而輸了的,不好意思,帝國不養廢物,也不拿任意一個士兵的性命開玩笑,你就只能和這些士兵一起,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