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偏專業太遠。”
“娛樂啊,媒體啊,都是一家,說不定你以後當主持還能採訪不少明星呢。我讓你來準沒錯,過來!”說著話,蜜妮安又拉了她一把。
何寓沮喪著臉,差點都快哭出來了:“姐!你的好意我明白,你說給誰唱歌不行呢,非給這個姓杜的唱,他不是東西啊!我、我……”
“我”了半天實在是不敢再說下去了,因為電梯門開了。
裡面一前一後走出來一高一矮兩個男人,矮個的大概有三十多歲,進來便衝著蜜妮安一笑,是她所說的那個鄭老闆。那個身材高大筆直的男人低頭看了看手錶,英俊的臉上神情寡淡,又輕飄飄地看了何寓一眼,似笑非笑地站在她面前。
兩個女人都瞪大了眼睛,何寓更是差點連腿都軟了,因為這個人,就是她剛剛所說的、不是東西的、姓杜的男人——杜陵。
第2章 一杆一洞
眼前這個男人儀表堂堂,穿著一身休閒裝,面容俊朗,膚色偏白淨,斯文之中還透著一些冷淡和疏離,屬於那種一眼看去就會把他歸為精英男行列的男人,可在何寓的心裡,再沒有一個男人心眼能比他小、比他壞。
不說別的,就說上個月,她跟臺裡的幾個做娛媒的記者去錦城參觀拍攝那個蚌珠山武俠影視基地,本來打算給杜陵做專訪,結果約了幾天也沒能見上這位專案工程總監。要說他人忙官大也就算了,偏偏她去附近的廟裡亂逛的時候看見他了,還很不巧被他養的布偶貓給咬了一口。
這件事說起來也挺奇妙,她在廟裡看見一隻身長半米的奶油色大貓,長毛藍眼、長相甜美,澄淨如同藍寶石一樣的的大眼睛專心致志地盯著人看,粉嫩小口微張,就好像微笑一樣。
何寓一下子就喪失了免疫力,拿起手機對著萌貓就是九連拍,完了發微博,一氣呵成。這貓也不急不躁,像邀功一樣靠近她,蹭她腿彎,還非常大膽地跳到了她腿上,抬起爪子勾她口中的棒棒糖。
她活了二十多年還沒聽說貓會吃糖,就帶了幾分好奇心,把剛含了沒一會兒的牛奶味糖果放到了貓的眼前。貓可憐兮兮地看了她一眼,猶豫著不知道吃還是不吃。就這麼一會,杜陵過來了,嫌她給貓亂吃東西。
她也是一番好心呀,說這隻貓主動跟她要吃的,他還亂猜她是不是蓄意拐賣寵物呢。倆人言語不和就開始拌嘴,這時候貓看情形覺得不對勁了,護主心切,猛的衝上前把何寓給咬了。
都說布偶貓溫順乖巧,可怪人養的貓也可能是基因突變體,就連咬人都挑奇怪的位置,咬在她大腿上。
於是口角之爭變成了肢體衝突,何寓得索賠,讓他帶她去醫院打狂犬疫苗,可這位說自己有事要忙,扔下一張名片就走了。
從此以後何寓記住了這個人的姓名、身份和聯絡方式,自己一瘸一拐去醫院打針,後來索要醫藥費,又被這個男人的吝嗇狡猾氣得肝疼。
到了今天,蜜妮安說要把她推薦給杜陵,說不定有機會找個好工作,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何寓就想,她寧可一輩子失業也不會求著他。
好巧不巧罵他不是東西,還被他聽見了,何寓站在原地,一臉高冷地看向他。
“喲,這不是何小姐?”他仗著個高,就這麼俯視著她,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通,臉上頓時多了些笑意,“你這身衣服挺好看的,適合跳鋼管舞。”
何寓連低頭看自己衣服的動作都不曾有,她當然不會選暴露的衣服,當即坦蕩一笑:“杜先生您長得很挺拔,適合做一輩子鋼管。”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他立刻發問:“什麼意思?”
何寓淡淡一笑:“沒什麼意思,鋼管,光棍嘛。”
旁邊人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杜陵臉色不太好看,這女人嘴皮子太利